聲音是陰陽怪氣的男聲。
宮長玥首先說話:
“您好!想必您就是蛟奴護衛吧,我們是天魁組織的人,來到禁地,是得知禁主的醫術出神入化,才請禁主為我們的部長治療,突然造訪,實數無奈。”
“管你什麼天魁地魁,禁主已經多年不再接觸外界,你們最好馬上離開,別怪我手下不留人!”
高飛一聽,嘿,說話太過分了,上來就不行了:
“你個縮頭烏龜,仗著嗓門大臭脾氣我們就非聽你的麼?你算個什麼東西!不就是禁主手下的一個小寵物罷了,狗仗人勢!出來看我不揍你的。”
“高飛,不得無禮。”
千城陽說著。
只聽那聲音在眾人身後又說起,笑的十分邪性:
“我來看看是哪個乳臭未乾的小鬼說要揍老夫,無痕之地跟鬼蛛都沒攔住你們,看來有點本事,好若是所有人如果打的過我,老夫就讓你們透過,如何?”
眾人只見一人身穿黑綠束衣,那人兩手背上附著黑色鱗片,閃著幽光,一團邪氣充斥全身,與周圍的美景顯得格格不入,脖子上長了三個頭顱,說是蛇一樣的頭顱,卻在頭頂上各長著小小的角,中間一個頭望著眾人,另外兩個只是吐著信子,搖晃看著四周,這就是禁主手下的三頭蛟奴。
“既然守衛執意阻攔我們,我們也只好得罪了!”
宮長玥話音剛落,站離三頭蛟奴最近的白夜行墊步拎腰,手中手術刀已然成了四把,分別夾在兩指之間,以刀為爪,這也借鑑了狼族的攻擊方式,彈腿突刺,俯衝向三頭蛟奴,三頭蛟奴見來人也不做動作,就任白夜行隨意攻擊,別說身體,連衣服都無法傷害,那手術刀的刀鋒一貼近蛟奴身上幾公分距離的時候就好像觸碰極為光滑的面而刺偏,蛟奴一手震開白夜行,白夜行翻身單膝跪地退開一邊,門捷洛夫一個魚叉投向蛟奴,蛟奴單腿抬起,一腳踢開魚叉,魚叉被蛟奴踢到一邊,插在一棵水樹上。
高飛毫不遲疑,縱身起跳,半空中抽出大劍,豎轉起來,如同一個巨大圓鋸,旋轉速度極快,大劍如同化作無數劍刃劈向三頭蛟奴,
“哼,花架子!”蛟奴三個頭眼睛盯著高飛攻擊,隨即迅捷出手便抓住大劍劍刃,高飛被這一停,慣性的要向地上倒去,卻一個回身,兩腳踹上蛟奴胸口,蛟奴不知高飛還有這一手,稍一鬆懈,便被震退一步,高飛也順勢跳在地上。
蛟奴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三個頭對準高飛:
“小鬼身手不錯,不過你們這樣是打不過我的。”
“哼,不試試怎麼能行!”
隨即白夜行,門捷洛夫,高飛,三人齊齊快拳攻擊蛟奴,蛟奴的兩邊頭顱竟是十分靈活,好像能提前預知三人,又是以頭當手與高飛三人硬碰,穩穩佔為上風,更像是蛟奴一人攻擊三人竟然打的他們連連後退,
“高飛閃開!”只聽沐成雪在三人身後喊到,高飛一聽隨即墊步跳起。
沐成雪那嬌小身軀一手抓住一棵一人懷抱粗的大樹直接頂上蛟奴胸前,蛟奴兩手還是在與白夜行與門捷洛夫周旋,驚歎沐成雪力氣巨大之餘,其餘兩個頭咬住樹幹,將大樹慢慢推開,蛟奴忽然身體鼓起,變得強壯起來,大喝一聲,身上衣服爆裂開來,一團氣流衝擊,將幾人震開數米遠,那棵大樹也是應聲從中間斷裂。
“小丫頭力氣不小,不過你竟敢破壞血山紅衣坊的藥樹,本座就不跟你們鬧著玩了!”
說著身體露出青紫色身體,胸前微白,身上鱗甲叢生,三個頭上的犄角竟是微微生長,口中舌頭不再分叉,本是蛇頭模樣竟是往三角頭的形狀變化,身體也是逐漸變大,一副化龍之象。
宮長玥一驚:
“蛟生角化龍!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