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翔沒明白謝若巧這話的意思。
謝若巧淡淡笑道:“有些事,我置身事外,你也置身事外的好,雖說文楚是你妹妹,但她和華家兄妹之間的恩怨,我怕你擔負不起。不想連累整個文氏集團,就最好跟她劃清界線。如果你真要服軟,那就讓文楚找華晨兮。”
謝若巧說完那句話,結束通話電話。
她言盡於此,文翔聽不聽,完全在於他。
要說文翔和文楚是兄妹吧,卻也不是真的兄妹,最多是堂兄妹。
又那麼多年沒聯絡。
真有那麼深厚的感情嗎?
謝若巧搖搖頭,管他們呢,總之,華紹庭這一次一定會藉著這個機會,讓文楚不好過就是了。
文翔還不算笨,原以為是謝若巧在針對他,卻不想,是華家人在針對文楚。
而華家人要針對的,又何嘗只是文楚?
文翔向文楚說了謝若巧的話,文楚氣的七竅生煙:“我怎麼得罪他們了,他們要這樣對我!還讓我去向華晨兮服軟,她休想!”
文楚拉住文翔的胳膊:“哥,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你之前不在渝州,我已經被他們兄妹二人欺負的不能出頭,就連我媽也死了,現在還想讓我去服軟,除非讓我也死了!”
她說著就哭。
文翔輕斥道:“說什麼死不死的,你不想服軟,那便不服軟。哥哥當然會護著你。”
文楚一聽,心裡定了不少。
可同時,心枷上又懸著一塊巨石。
文翔很少呆在渝州,對華家人也不理解,他不知道華紹庭有多狠。
華紹庭是那種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絕對會讓你痛不欲生的主。
文楚就怕,怕這一次,華紹庭下死手。
文楚緊緊抓著文翔,卻也沒任何安全感。
這個時候,她想到了杜厲庚。
如果杜厲庚在,她就不必如此擔驚害怕了。
她鬆開文翔,慌亂地掏手機,給杜厲庚打電話。
可惜,沒人接。
文楚氣的又哭了。
文翔嘆道:“哭什麼哭,我們又不是山窮水盡了。如果謝若巧不再插手,單憑華家兄妹二人,我們倒是不用怕的,畢竟文氏集團也不是豆腐渣,一擊就碎。”
這話倒沒說錯。
文氏集團也是渝州有名的老牌集團,是資本很深厚的。
一次攻擊只能讓它微微地震一震,真想掀翻它,還需要很多火力。
文翔對自己有信心。
可他不知道,華紹庭有多厭惡文楚,就有多想毀了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