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是正常寫信嗎?以前又不忙。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給你寫信的。”
說完這些話,夏可晴自己都心虛。
果然人是不能幹壞事的,幹了壞事肯定是會心虛的。
這是人性。
可她不能讓沈霽川看出她的心虛。
要不然可能下不了床了。
沈霽川的神色果然緩和了幾分。
確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得知了真相,他還真覺得,以前的信似乎確實挺真誠的,方方面面都照顧到了。
並且還能跟他信裡寫的東西呼應。當然,沈霽川也能理解,人家大學生,自己就是一個書都沒念過幾年的當兵的。
如果不是她主動給他寫信,還要求他給她寫信,可能他連怎麼跟她相處都不知道。
想到這裡,沈霽川就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唇角。
當時意識到自己可能被糊弄的時候,沈霽川以為自己會非常憤怒,可回過神來想想,就是因為在乎才會憤怒。
如果不在乎,又怎麼會憤怒呢?
所以他的心早就已經遺落在這個小女人身上了,只是一直不自知而已。
哪怕眼前這個小女人並不是滿心滿眼都是他。
可他們已經結婚了不是嗎?
他有自己的工作,她也會有自己的事業,他的職業註定了他不能隨時陪伴在她身邊。
她能給自己找點事情做也挺不錯的。
他總不能雙標到自己無法百分之百陪伴,卻要人家滿心滿眼都是自己吧?
不得不說,沈霽川把自己都給說服了。
“下不為例!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告訴我。”
男人冷著臉說。
結果被小女人親了一下,瞬間又破功。
又是一萬字不能寫)
都說小別勝新婚,這話是不錯的。
結果就是夏可晴第二天走路的樣子確實有些別扭。
她幹脆就給王挽珍打了電話,讓她抽空去工廠那邊看看,但張霞那邊她就必須要親自去了。
作為“罪魁禍首”,沈霽川當然也要一起去。
甚至,夏可晴就是故意帶上他。
這個年代軍人身份尤其不同。
帶上他能起到震懾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