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換上了以前那樣溫和的笑容,打算伸手拍拍她的肩膀。
結果女孩正好回過頭,根本不是夏可晴。
陳州瞬間愣住了。
“可晴?”
女同學不認識陳州,也不認識夏可晴,只說了一句“你認錯人了”,就轉身走了。
陳州捏緊了拳頭。
該死!這個夏可晴難道是故意戲耍他,尋他開心,看他笑話?
陳州這段時間被許茵折騰得不輕。
或許是破罐子破摔,許茵看他看得很緊。
弄得他不得不躲著她走。
許茵以前好歹是個大學生,就算沒有陳州,哪怕她已經跟過陳州了,等她畢業了未嘗找不到別的條件好的男人。
可她的大學生身份是假的,還為陳州懷過孩子,前途和清白都沒了。
陳州是大學生,只要他能順利畢業,以後的前途根本不用愁。
對許茵來說,陳州或許是她能抓住的前途最好的男人。
這種情況下,她根本就不可能輕易放手。
一個許茵已經折騰得他不輕,再加一個王挽珍,現在加一個夏可晴,陳州又氣又煩躁,眼睛都氣紅了。
王挽珍能找到學校來,陳州怎麼都想不通,當初他明明沒有告訴王挽珍自己在哪裡念大學。
不過王挽珍的爹是大隊長,或許能透過其他渠道找到他的聯系方式。
陳州剛才在宿舍裡其實就看到王挽珍了。
他不僅看到了王挽珍,還看到了許茵。
兩個瘋女人!
他幹脆躲著不從宿舍出來。
現在又加一個夏可晴,陳州覺得自己倒黴,天妒英才,連老天爺都妒忌他的才華,所以才讓這些無知的女人折磨他。
既然夏可晴耍了他,他也不打算在圖書館門口逗留,以免被人笑話。
“陳州!”
誰知這時,一個女人略顯粗糲的聲音響了起來。
陳州的汗毛一下子就豎了起來。
陳州的穿著打扮雖然跟下鄉的時候不同,現在更時髦了,但王挽珍是他的枕邊人,算上今年,兩人已經結婚四年了。
這個男人就算燒成灰她都認識!
陳州十八歲下鄉,二十歲跟王挽珍辦了酒席,二十三歲考上大學。
聽到王挽珍的聲音,陳州身體僵硬,腦海裡快速想起過去跟王挽珍同床共枕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