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事白初雲猜的真沒錯,那時候白楚風想著外面人多複雜,白初雲又小,怕外面的人因為他們的身份打擾祖孫兩,便沒給白初雲領小乖,本來想著等她大一點了再領,結果她整天跟個男孩子一樣上房揭瓦,下河摸魚,調皮搗蛋無所不會,他不敢給她領,怕她飛天。
白初雲也只是在心裡嚎叫了幾句,她怎麼可能跟她家老爺子計較呢。
不過她第一次近距離看到坐騎,還是鳳沁騎的那匹長著翅膀的白馬,那霸氣的樣子,她還是有一丟丟羨慕過。
後來她也在側面小小的瞭解過坐騎的事,聽說這玩意是個稀罕貨,還不能買賣,都靠馴化,偶爾市面上會有一隻幼崽崽出現,也會被人搶得頭破血流。
據說以前君九天花重金想給她英年早逝的爹弄一個幼崽養著,結果被別人花更多的價格給買走了,他又不能大張旗鼓的掏國庫,畢竟那麼多名正言順的兒女看著,想想他個一國之君……這事兒還真把他給鬱悶了許久。
“我說,明天大典,你怎麼好像也沒想象中的激動興奮啊?”
月箏丟下手裡的活兒讓江柔和幾個小屁孩賣,自己跑到一牆之隔的貨倉裡去跟白初雲吹牛。
“可能是我太老了?哪怕是結婚那天,我都感覺只是平常日子多了個人,沒有那種激動的感覺啊!”白初雲抱著白之卞左捏捏又捏捏的,他只知道吃糖,也不反抗,好像很享受一樣,可能在家裡男孩居多,大家都沒那個興趣捏誰。
月箏也拖了個凳子坐下:“哎呀!那你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不是很沒趣嘛!”
白初雲拍了拍白之卞的屁股讓他自己去玩:“我也覺得沒什麼意義,腳不沾地的時候想著清閒,清閒的時候又覺得太過無聊,你說怎麼將就?說起來還是心態太老了。”
月箏玩著他面具上的毛:“不過我還是覺得你現在比以前總是悶不吭聲的板著臉比較有進步。”
白初雲想了想:“我那時候就那麼不討人喜歡?”
月箏放開手裡的毛,翹起了二郎腿:“何止啊,要不是咱不嫌棄,誰敢跟你做朋友啊,六月天你都一副要凍死人的感覺。”
月箏這麼懟自己,白初雲倒也沒生氣,反而認真接受。
“你不是一向喜歡看熱鬧,怎麼跑這裡賣東西了?”白初雲問。
月箏不在意的指了指天花板,正確說是指了指天。
白初雲瞭然:“那倒是,你有眼睛在上面,不身臨其境也是親眼所見。”
月箏得意道:“那是的,對了你要不要看看狐城,那邊那陣容,說是頂配也不為過。”
白初雲忙湊過去:“有存檔嗎?我拿回去打發時間,看看各個城池都是怎麼玩的。”
……月箏點頭,然後從肚子里扣出一塊巴掌大的顯示屏:“只有這個了。”
白初雲忙接過:“沒關係沒關係,跟手機差不多,拿著也順手。”
“不過只有從天上來的視角。”
白初雲自然明白,單靠的衛星。
白初雲變了,變得有活力多了,面具下的月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