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裡只有銀哨一人,銀哨見了知一問,“主子,怎麼就您自己,少主呢?”
“他忙著幫新祭司上位。”
銀哨覺察出知一話語中的疏離,“您還在生少主氣?”
“不是生氣,而是,不知所措。”
無論是有能量的赤烈焰,還是步步算計的赤烈焰,都很陌生,不怪知一不懂面對。
“其實少主很忐忑,否則就不會避開你了。但有一點我敢擔保,無論少主怎麼變,對您的心絕沒變。”
知一敷衍點頭,她不願再多想此事,轉移話題問,“你打探到龍月芽帶蒼耳去哪了嗎?”
“龍月芽帶蒼耳去了印山,不過萬眾望的下落沒打聽到。”
“怎麼,你還覺得他不是自己離開?”
銀哨預設,知一說道,“還是將萬眾望的事放一邊,追查幕後人吧。我們沒能從裕達身上得到幕後人的線索,一日沒抓到他,世間就一日危機。”
“主子,幕後人每次都走在我們前面,您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當然奇怪了,我尋思他勢力龐大,所以我們更要剷除他。”
“也許還有另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赤烈焰和道楓紅回來,打斷銀哨的話。
“沒什麼,我去給你們做飯。”銀哨走進後廚,知一和赤烈焰相對無言。
道楓紅見兩人不對勁,喊著累,徑自回房。
一陣沉寂後,赤烈焰開口,“你別生氣了。”
“我沒生氣。”
“那你板著臉?”
“我只是惋惜沒能抓到幕後人。”
赤烈焰瞭解知一,怎會看不出她沉默是因兩人的隔閡,他長嘆氣,“知一,我們何不坦誠一點?”
知一咬唇,“好,要坦誠,那我問你,你會不會把川地變為第二個草原?”
赤烈焰嘴唇動了動,知一搶話,“說實話,別敷衍。”
“是有此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