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而受傷,古鳳起不再挑戰,擊鼓收兵,返回營地。
翌日,古鳳起沒有攻城,煥新素雅倍感怪異,猜測古鳳起定有別的意圖。
素雅琢磨著,“他會不會在等什麼人?”
煥新不認同地搖頭,“草原之戰尚未結束,天山的人不可能來。”
“難道是東海?”
若東海出兵,樂平城便危了,這是最壞的情況,也是他們不願看到的。
煥新回道,“我已經派人盯緊東海,若他們異動便發訊號,訊號至今沒出現,應該不是。”
打從一開始知一就沉默,兩人望向知一,“你在想什麼?”
知一泰然道,“敵不動,我不動,既然他們不著急攻城,我們也別自亂陣腳。”
素雅心始終不安,“他們會不會想圍困我們,等我們糧食耗盡。”
“樂平城中的糧食可供我們吃半年,我不信他們能堅持半年。”
“那他們究竟打什麼主意。”
素雅總覺得古鳳起在密謀什麼。
砰砰砰,外面傳來巨響,知一問道,“什麼聲音?”
素雅輕嘆,“知而練槍呢,敗給蒼耳之後,她練了一夜,怎麼勸都不聽。”
煥新理解知而,感慨道:“這是她長大以來,第一次敗得如此慘。”
知一走出正廳,但見知而手握長槍,舞若梨花,不斷在院中來回擊打木樁。
“師妹,你歇會吧,喝口茶。”溫言在一旁勸,知而置若罔聞。
溫言不知如何是好之際,瞥見知一,連忙道:“二門主,您快勸勸知而師妹吧。”
聽到知一來,知而收槍轉身,“姐姐,你與我打一場。”
知而小臉繃得緊緊地,眼眸滿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