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點點頭,“我看到他把信放到裡面。”
赤烈焰走到榕樹檢視,回來後告訴知一榕樹有個小樹洞,赤烈焰又問,“他投信進去,可曾取出過?”
“他清晨投信,晚上取信。”
至此,知一和赤烈焰終於尋到一條重要的線索。
可這線索並不好查,榕樹在三岔口,每天來來往往的人多,完全找不出誰會在樹洞裡投信。
兩人前往兌島偉岸的家,大娘剛從地裡回來,見到兩人急忙問,“是不是找到殺偉岸的兇手了?”
知一搖頭,“我們來,是想問大娘一些事。”
“什麼事?”
“我們查到偉岸與人有書信往來,你可知是何人?”
大娘擺手,知一又問,“一點都不知道嗎?”
“哎,我們很少說話。”
知一難以置信,“難道您與偉岸毫無交流嗎?”
“我整天忙裡忙外,哪有閒工夫聊天,本來偉岸在家,我們就聊得少,他搬進宿舍,說話就更少了。”
“你不覺得這不正常嗎?”
“哎喲喂,知隊長,您是不知道我們窮苦人家啊,養活已經很不錯了,聊天什麼的不重要。”
赤烈焰環顧一圈,“偉岸喜歡用草編東西,這裡似乎沒有這些。”
“那東西有什麼用,不能吃不能穿的,我禁止他弄。”
大娘滿口不屑,知一忍不住替偉岸抱不平,“大娘,偉岸編得很好。”
“再好能當錢花?不能就別做。”
知一有些氣,“這愛好挺好的,總比賭或者喝酒強吧。”
“知隊長,我們窮,要做就只做能換銀子的事,不能換錢,做來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