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是個微微發胖的中年男子,上下打量徐建忠後,有些不耐煩卻又禮貌地問,“不知這位客人何事找我?”
徐建忠暗暗觀察老闆,他眼裡透著貪婪和精明,是賭坊老闆該有的樣子,“我是天山人。”
老闆愣了愣,“你想做什麼?”
“別緊張,我來不是要干預你做生意,只是提醒你,飛流島被脈中人知道了。”
“那,那又如何?我這也沒幹脈中人不許乾的事,沒什麼可怕的。”
老闆嘴上說著不怕,說話卻磕巴。
“是,你開賭場沒有不妥,卻沒有保障,我們隨時可以讓你倒閉。”
老闆哆嗦了一下,徐建忠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不必害怕,想要繼續開下去很簡單,每年交一筆銀子,我們天山做你的保護傘。”
老闆猶豫著,徐建忠說道,“若是從今天起,島上不斷有客人莫名其妙死去,你說還會有人來你這島麼?”
“你,你是在恐嚇。”
“隨你怎麼想,是要繼續營業,還是提心吊膽,你自己選吧。”
老闆猶豫良久,“要,要交多少?”
“盈利的百分之六十。”
老闆臉上的肉抽了抽,“你,你搶劫啊!”
“你該慶幸我來,換其他人就是百分之八十了。”
“太,太多了。”
“這點錢買平安,值得,若是沒有命,有錢也沒地方花啊。”
“爺,咱能不能再商量商量?”
“你以為天山是什麼地方,可以討價還價,規矩就是規矩。”
老闆臉苦得像吃了黃連似的,徐建忠又道,“行了,有了我們天山做後盾,你不必偷偷摸摸,大大方方地招客,多招客,這不很好麼?”
老闆長嘆一口氣,只能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