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他們逼我的時候我有多無助。”
無助從赤烈焰口中說出,讓知一很是意外。赤烈焰永遠處事不驚,原來也會有無能為力覺得無助的時候。
“當時我想,若是你在就好了,然後你便出現了,還帶著鐵礦石。”
知一捂嘴笑,“是不是覺得我特別美,別的東西都黯然失色啊?”
赤烈焰頷首,“對,世間萬物皆不及你。”
從赤烈焰嘴裡聽到誇獎極為罕見,知一笑得兩眼彎成月,得寸進尺道,“還有嗎?”
“對我而言,你是世間唯一的女子。”
“這話不錯,沒了麼?”
“還想聽?”
知一點頭,赤烈焰示意她過去,知一走近,赤烈焰左手抱知一腰,右手摟著她後頸,朝她紅嘟嘟的小嘴吻下去。
一回生二回熟,這次知一沒有像之前那般不知所措,踮起腳,雙手雙手摟著他脖子。
酒香迷人醉,卻不如郎有情妾有意使人深陷,不可自拔。
知一歸隊前一日,浮生專程到籬笆小院,十分神秘地說,陸隊即將用熱烈的方式喜迎她的重歸。
浮生不說還好,一說知一心裡無比好奇,總算捱過一夜,翌日到了教場,卻看到陸隊和水隊正打架。
知一本以為是做戲,直到姑念鐵著臉出現喊停,她才確信雙方是真打。
望著面前頭青臉腫的浮生等人,知一沒好氣道,“你們就是用惡鬥來歡迎我?”
兩排陸兵皆低頭,知一厲色道,“我要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誰來告訴我?”
身為副隊長的浮生出列,“知隊長,我們就是看不慣水隊的小看了您。”
知一滿臉莫名其妙,因為她自認為沒有可以令人低看的地方。
原來兩隊打架的起因是陸隊和水隊雙方治理風格不同。
姑念嚴厲管理,下級必須服從上級,不能逾越,違者重罰;知一則嚴謹開明兼併,公事嚴謹,私事通人情,相對開明。
陸隊和水隊都認為自己隊長的管理方式優於對方,爭執不出高下就約架,想用勝利證明各自的實力。
陸隊和水隊打架的事傳到了族長耳裡,當日知一和姑念被族長傳喚到葫蘆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