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哨沒動,知一半眯眼望著他,銀哨低頭道,“主子,您病了就好好休息吧,隊中的事不妨緩緩。”
“我要辦的是十萬火急的大事,快去叫浮生。”
“族長囑咐過,您禁足日誰都不許靠近這裡,違者杖刑。”
知一尋思片刻,走到書桌前,“我寫信總可以吧?”
銀哨面露難色,知一咬牙道,“銀哨,雖說你是烈花錢買來的,可你跟在我身邊,我若是不想你好過,你認為你能好過麼?”
“族長沒說不能通訊。”銀哨何等機靈,立即改口,如此識時務,知一十分滿意。
知一寫好信封上,要求銀哨必須親手交給浮生。
銀哨出門送信,知一犯困得很,便躺回床上。
隱約間感到一隻手覆在她額頭,隨後被子拉高,將她裸露在外的手蓋住。
知一想睜眼瞧瞧是誰,眼皮卻十分沉重,昏睡過去,醒來時,已是深夜。
房中的燈點亮,桌前坐著一人,側面看面部輪廓流暢,如雕琢般精緻,難怪初見時非他不可,知一回憶起初次相遇,不禁發笑。
聽聞笑聲,赤烈焰側目,見她醒來後轉正頭,知一嘟嘴,明明在意,卻總裝冷酷。
知一清了清喉嚨,“我渴了。”
赤烈焰仿似沒聽到,眼睛只盯著面前的書卷。
知一隻得起身,走到桌前倒水,見外邊又下起了雨,說道,“族長早點回主島吧,免得待會雨下大了。”
赤烈焰沒應她,起身往外,片刻後銀哨便將桌上的書卷收拾,知一以為銀哨送赤烈焰回去,隨口說了句路上小心。
銀哨說道,“族長住主子隔壁,往後幾日,族長在咱這處理公事。”
“為何?”
銀哨望著知一,知一黑臉,敢情他是來監視自己的,知一又問,“我睡覺時,浮生回信了麼?”
銀哨搖頭,將書卷搬到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