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烈焰點點頭,銀哨又道,“不過有幾個新人不安分,小的想著要不要處理了。”
“讓她處理吧。”
赤烈焰相信知一,他叮囑銀哨好好照料知一後匆匆走入夜幕裡。
新來的人中有對雙胞胎特別事多,不是吵著海邊溼氣重便是島上食物不合胃口,這日晨練都不出席。
知一走進宿舍時,二人正躺在床上,見到知一也不慌,“隊長,我們病了。”
“有何症狀?”
大哥熊天捂著頭,“頭暈,渾身乏力,就想躺著。”
知一向副隊長浮生使眼色,浮生走上前試探熊天額頭,“不是發燒。”
“請道大夫來瞧瞧吧。”
弟弟熊地急道,“不用,我們就是水土不服,休息幾日就好。”
“既然身體不適,這兩日就不用訓練,好好休息。”
知一交代完走出去,剛出宿舍浮生忍不住道,“隊長,他們不像病了,方才湊近我隱約聞到酒味。”
其實知一走近屋便聞到了,不過是沒有揭穿。
“我看他們八成是裝病,逃脫訓練。”
“新人初來乍到,難免不適應,就讓他們休息兩日吧。”
“隊長,您太縱然他們了吧,這放在水隊,姑隊長早棒子伺候了。這次分人,您去得遲,好的都被水隊選走了。”
知一拍了拍隊長肩膀,“既是同族,也別太多計較,頑劣也不是什麼大罪。”
真正頑劣是你面前的人啊,知一心裡暗暗道,“只要不是太過火了,睜隻眼閉隻眼吧。”
知一併不將此事放在心上,浮生見知一寬厚,也不好多言。
雙胞兄弟見矇混容易,隔三差五總是裝病逃晨練,隊長容忍兩次後再看不慣,當場將兩人藏在床下的酒搜出擺在知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