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女兒和漂亮的妻子,袁方圓為自己當年的衝動行為感到後悔不已。
吃完飯,柳詩惠在廚房洗刷鍋碗,袁方圓則陪著女兒一起看書。
十點多了,該睡覺了。
女兒袁俏雯回到自己房間睡下,柳詩惠自然在主臥睡覺,袁方圓則合衣躺在客廳沙發上。
袁俏雯從房間探出頭,發現媽媽的房間燈亮著,客廳的沙發上睡著爸爸,於是悄悄走到媽媽房間。剛到房間裡,袁俏雯則“嗯呀!”大喊一聲,蹲在地上一副痛苦的樣子。
聽到女兒喊聲,袁方圓和柳詩惠均像觸電一樣,迅速從自己躺著的沙發和床上下來,跑到女兒跟前,蹲在地上,著急地問:“怎麼啦,怎麼啦?”
袁俏雯發現爸爸媽媽都上當了,眼睛滴溜一轉,從爸爸胳膊肘下快速爬起來,迅速跑到臥室門口,拉上房門,把鑰匙擰了幾圈,從外面將臥室的門反鎖了。
袁方圓過去開門,發現打不開,只好轉過身,緩緩走到柳詩惠面前,說:“我們已經離婚了,這樣怕不好。我還是睡到外面吧!”
“誰跟你離婚了?”柳詩惠含著眼淚問。
“你……和……我……”袁方圓吞吞吐吐地說。
“你有離婚證嗎?”柳詩惠問。
“怎麼離婚還需要離婚證?”袁方圓一頭霧水。
“當年我賭氣要和你離婚,你到法官面前一句話都沒說就走了。”柳詩惠含著眼淚說。
“都到了法院,還說什麼?”袁方圓說。
“教書,真把你教成書呆子了。你以為你到法院,一聲不吭,扭身一走,法官就同意了嗎?”柳詩惠眼淚汪汪地說。
“那還要怎樣?”袁方圓說。
“我,我……”說著,柳詩惠再也抑制不住,抱著袁方圓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知道你壓力大,抑鬱了。可逃避不是辦法啊!嗚嗚嗚,嗚嗚嗚”柳詩惠哭著說。
袁方圓緊緊抱著妻子。
許久之後,倆人的情緒穩定下來。
“我走的這幾年,和孩子過得還好吧?”袁方圓問。
“馬馬虎虎。”柳詩惠回答。
“難為你了。”袁方圓說。
“我倒是無所謂,只是孩子需要爸爸,需要一個完整的家。”柳詩惠說。
“我對不起你,更對不起閨女。”袁方圓說。
“亡羊補牢,猶未遲也。”柳詩惠說。
“欠你和閨女的,我會一一補償。”袁方圓說。
“但願你能說到做到。”柳詩惠說。
“曾經的詩和遠方,抵不過當下的柴米油鹽。”袁方圓說。
“明白就好。”柳詩惠說。
“歲月的磨礪與沉澱,讓我清醒了許多。逃避現實不是辦法,人還是要勇敢地面對現實。”袁方圓說。
“那就像狗子哥和荷花姐一樣,過好自己的生活,開開心心每一天。”柳詩惠說。
“今天忙忙碌碌,都累了一天了,睡吧!”袁方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