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李振山正想著,白亞亞走過來說:“外面雨下大了,太晚了,你就別走了。”
“這個,這個?合適嗎?”李振山有些心照不宣。
“這屋裡就我一個人,我有點害怕。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洗個澡。”
說完,白亞亞拿著換洗衣服走進衛生間。
衛生間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
白亞亞出來後,將客廳的窗簾拉起來。
走到客廳的茶几旁,白亞亞拉開抽屜,從裡面取出了一瓶藥水,一包棉籤。
李振山問:“這是什麼?”
“碘伏,你幫我給背上的傷口抹點藥。”白亞亞說。
“你脊背受傷了?”李振山關切地問。
“沒事,只是擦破了點皮!”白亞亞說完,將身上的浴衣褪去。
一片雪白呈現在李振山面前。
白亞亞背對著李振山。
望著眼前凝脂一般的香肩,李振山的眼睛有些恍惚,他吸溜了一下口水,緊張地深吸一口氣,又徐徐地將嘴裡的氣吹了出來。
“怎麼了?”白亞亞問。
“沒,沒什麼!我給你抹藥,你可得忍著,這藥和面板一接觸,會有一點蜇。”李振山提醒道。
“沒事,我忍著。”白亞亞說
李振山用棉籤蘸上碘伏,輕輕地塗抹在白亞亞後背擦破皮的地方。
“嗯呀!嘶……”白亞亞還是發出了一點疼痛的聲音。
“疼嗎?”李振山問。
“還可以。”白亞亞回答。
李振山抹完藥,白亞亞將藥瓶和棉籤重新放回抽屜。
“你也喝杯茶?”李振山問。
“可以。”白亞亞回答。
李振山給白亞亞倒了一杯茶,遞到她手上。
白亞亞轉過身,接過李振山手裡的茶,深情地望著他。
李振山感受到了某種依戀,某種渴望,這是他從來都沒有感受到的一種奇妙,像極了暴風雨襲擊前的那樣一種寧靜,火山爆發前的那樣一種安詳,海嘯來臨的那樣一種平和。
眼前白鴿振翅欲飛,李振山將頭轉過去,輕輕地將白亞亞滑落到腰部的浴衣重新搭在她的肩膀上。
“小心著涼!”李振山說。
“謝謝!”白亞亞回答。
“再喝一杯?”李振山問。
“嗯!”白亞亞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