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衝進去容易。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即便是袁方圓再令人感到噁心,但他畢竟是自己曾經的丈夫,是女兒袁俏雯的父親。事情曝光了,自己和女兒的名譽也同樣損毀了。可是,丈夫和另一個女人在自己的眼皮子眼底鬼混,柳詩惠卻始終不甘心。
搞它個魚死網破,還是自己含著眼淚微笑著離開。正在柳詩惠猶豫不決的時候。忽然,房門開啟了。
“別哭了,別哭了。袁老師出來了。”趙雨荷說。
柳詩惠抹了一把眼淚,趕緊趴在防火門的門縫處向裡張望。只見,葉萊香和二叔高高興興地走出門來,送袁方圓到門口。即便恨得咬牙切齒,但袁方圓還是禮貌性地和叔侄二人握了手,像達成交易簽完合同的生意人那樣,禮貌性地握了握手。只不過,袁方圓一臉的無奈,而叔侄二人的臉上卻洋溢著燦爛甚至狡黠的笑容。
這一幕,被躲在防火門後面的柳詩惠和趙雨荷看得一清二楚。
“我說袁老師不是那種人。”趙雨荷為自己偶然的猜中結果而感到興奮異常。
袁方圓沿著走廊朝倆人走來。柳詩惠和趙雨荷趕緊躲開。
“怕什麼?繼續看。袁老師肯定坐電梯。”趙雨荷說。於是倆人又趴在門縫。這消防通道的防火門正對著電梯,袁方圓等待電梯的背影就在倆人眼前。
袁方圓手裡攥著玉佩,紅色的細繩在袁方圓的手指上纏繞了多圈。
“袁老師手裡拿著啥?”趙雨荷悄悄問。
“是玉佩。”柳詩惠差點叫出聲來。
電梯來了,袁方圓下意識地朝身後看了一眼,嚇得兩個人趕緊從門縫躲開。結果柳詩惠後退的時候,踩到了趙雨荷的腳。
“哦!”趙雨荷疼得小叫一聲,倆人趕緊往門後躲去。
電梯關閉的聲音響起。倆人又透過門縫朝外看去,發現電梯已經下到一樓,倆人才大大方方地開啟消防通道的防火門,走了出來。
“嗯呀!好險哪!差點被袁老師發現了!”趙雨荷說道。
“荷花姐,把你踩疼了。對不起啊!”柳詩惠說著,低頭看趙雨荷的腳面。
趙雨荷捋了捋自己額前的頭髮,也看了看自己剛才被踩的腳。
就在柳詩惠抬頭的那一刻,站在牆角的袁方圓突然出現在倆人面前。
倆人沒有想到,袁方圓並沒有下樓。看見妻子,袁方圓的臉上綻放出輕鬆的笑容,對著妻子柳詩惠說:“詩惠,對不起,前面的事情我已經了結了。這是玉佩,物歸原主。我愛你,永遠愛你,再也不分開。”說完,袁方圓將手裡的玉佩戴到了柳詩惠的脖子上,然後一把把柳詩惠抱在懷裡,緊緊地擁抱著。
柳詩惠再也抑制不住,嗚嗚嗚,嗚嗚嗚地趴在丈夫的肩膀上哭了起來。袁方圓也是眼睛溼潤。
“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我在樓下等你們。”趙雨荷說完,沿著廊道朝另一部電梯走去。
之後,便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