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我看袁老師沒啥變化。”趙雨荷說。
“那是在外人面前,以前在家裡有說有笑,沒事的時候,不是逗閨女開心,就是給我講笑話。抑鬱了以後,話就少了。現在在家,除了和閨女說話外,和我之間就沒有共同語言。我說啥,他永遠回答是,或者不是。我主動找個話題和他聊天,他不接我的話。”柳詩惠訴苦到。
“他剛回來,你讓他適應一段時間。慢慢就好了。浪子回頭金不換,你要有信心。”趙雨荷勸道。
很快,就到了酒店門口。倆人看見袁方圓進了酒店,便尾隨著上了樓。
袁方圓敲門,葉萊香開門,袁方圓側身進去。
剛一進門,葉萊香就迫不及待地抱住袁方圓。
自從袁方圓知道妻子柳詩惠並沒有和自己離婚。當年倆人一起走進法院,袁方圓在法官面前只低聲說了一句“你隨便”之後,便揚長而去。作為一名單純的書生,他以為自己已經離了婚,怎麼也沒想到,在法官的勸說之下,柳詩惠並沒有辦成離婚。回家後,柳詩惠發現袁方圓已經收拾行李離開了。柳詩惠以為袁方圓賭氣外出遊玩,最多一個禮拜就回來,可等了一個禮拜之後,袁方圓卻毫無音訊。柳詩惠打電話,袁方圓已經更換了號碼。從此,兩人便失去聯絡,這一晃就是四年。
袁方圓現在滿腦子都是妻子和女兒,根本不想和這個熱辣且又自私的女人再有任何的瓜葛。可現在這個女人緊緊摟著他,令他喘不過氣來。他不再像以前那樣,一觸碰到這個女人的身體,聞到這個女人的氣息,就躁動氣來,興奮起來。可今天,他表現得異常平靜,他迫切地需要取回刻有自己妻子和女兒名字的玉佩。他現在為當年的衝動後悔不已,但玉佩在葉萊香手裡,他只能智取,而無法豪奪。
想到這裡,袁方圓將手輕輕地摟在葉萊香的腰上。葉萊香把嘴湊到袁方圓唇上,袁方圓只有招架之功,卻無還手之心。他想起了上午咖啡廳葉萊香的話:“玉佩我在酒店的行李箱中放著。”
“你去洗個澡吧!”袁方圓竟然主動提出要葉萊香自己去洗個澡,這出乎了葉萊香的意料。葉萊香當著袁方圓的面,將自己剝離得乾乾淨淨,然後走進衛生間。
袁方圓迅速開啟行李箱,將箱子裡裡外外翻了個底兒朝天,沒有發現玉佩。他又急急忙忙在酒店的抽屜裡、枕頭下翻了翻,將葉萊香放在桌子上的包包也翻了翻,還是沒有發現玉佩。
突然,他發現酒店衣櫃的門似乎動了一下,他走過去,正要開啟櫃子,葉萊香裹著浴巾從衛生間出來。手裡拿著玉佩在空中轉圈,說:“找玉佩哪?別那麼心急,在我這兒。”
“還給我。”袁方圓過來就搶。
“來呀!你搶呀!”說完,葉萊香一拉帶子,裹在身上的浴巾掉到地上。袁方圓愣在原地,半天想不出個辦法來。
葉萊香將玉佩戴在自己的脖子上,順勢躺在床上,說:“想要玉佩,可以,先把桌子上的字簽了。”
袁方圓走過桌子跟前,一看是早上的那份合約,便迅速簽了字,按了手印。然後轉過身說:“這樣可以了吧。”
“最後一次。”葉萊香做了個貴妃躺的姿勢對袁方圓說。
“不行。我和妻子根本就沒有離婚。”袁方圓解釋道。
“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咱們已經做了兩年的露水夫妻,你還在乎這最後一次嗎?”
“我要是知道我和我妻子沒有離婚,我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袁方圓說。
“你和你妻子離沒離婚,你都不清楚?”葉萊香感到不可思議。
“我以為我們離婚了,其實法官並沒有判決我們離婚。”袁方圓說。
“你們這些教書的先生,真是個書呆子。我服了,服了,服了。說吧,老孃兩年的青春損失費,你打算用什麼還?”葉萊香帶著威脅的口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