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第二碗湯後,“高蘭婷說:“舒服多了。謝謝啊!”
“謝啥!別客氣。”趙雨荷說。
“邵主任,荷花姐,我得走了。”高蘭婷說。
“你看都幾點了,都快一點了。這麼晚了,你回去,我和狗子哥還不放心呢。今晚,你就住在這兒,狗子哥睡沙發上,咱們睡到那張大床上,明天一塊去上班。”
“荷花姐,你真好!”躺在床上,高蘭婷繼續與趙雨荷聊天。
“週末你一個人待著也沒意思。以後呀,到了週末就到家裡來,聚一聚,想吃啥,提前給狗子哥說,我給你做。”趙雨荷說。
“咱們一塊兒做,一塊兒吃。我給你和邵主任做我們的家鄉菜。”高蘭婷說。
“那咱就說好了啊!”趙雨荷說。
“說好了。”高蘭婷說。
經趙雨荷這麼一邀請,這高蘭婷也沒客氣,每逢週末會來家一趟。有時買點肉、菜、水果什麼的,有時給謙寶買本書,有時候還會帶件新衣服,有給荷花買的,有給兒子買的。只要到家來,這高蘭婷從不會空手來,這讓趙雨荷對這個女人更加地敬重。
邵興旺和趙雨荷夫妻倆在城裡也沒有其他的親戚和朋友,高蘭婷也沒有。
每逢週末,他們不是在一起聚餐,就是相約帶孩子到公園遊玩,或者一起到郊外野餐。一來二去,高蘭婷和趙雨荷成了要好的姐妹。只是,在看到謙寶的時候,高蘭婷的眼睛裡總會有一絲淡淡的憂傷。
“想孩子了。”趙雨荷問高蘭婷。
“是呀!兒子在老家。也不知過得怎麼樣了?學習好不好!”高蘭婷說。
“有你爸媽帶著,應該沒啥問題。”趙雨荷安慰道。
“留守兒童,跟電視新聞裡的留守兒童差不多。”高蘭婷說。
“把孩子帶過來,到咱們豁山小學上學。”邵興旺說。
“孩子問我,他爸是誰?我該如何面對?”高蘭婷嘆口氣說。
“那倒也是。”邵興旺說。
“嗯!要不讓謙寶做我的乾兒子,如何?”高蘭婷眼裡突然有了亮光。
“好啊!我們求之不得呢。”趙雨荷說,“謙寶,快過來,叫乾媽。”
“啥是乾媽?”邵謙誠問。
“就是另外一個媽媽,跟媽媽差不多一樣的媽媽。快叫。”趙雨荷說。
“乾媽!”邵謙誠叫道。
“嗯!”高蘭婷眼裡滿含淚水地應了一句,“乖,謙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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