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膛裡紅色的光線映照在倆人美麗的胴體上,是如此的美妙和浪漫。
倆人一起鑽到了被窩。渾身上下無一針一線。
邵興旺用自己的嘴唇吻遍了荷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趙雨荷也將自己所有的美麗和溫情毫無保留地給予了丈夫。
倆人在氣喘吁吁中,一起飄飛,一起暢遊,一起到達那快樂的頂峰。
氣喘吁吁,汗流浹背,平靜如初。
在大雪紛紛的隆冬季節,再也沒有一件事情,比摟著自己的好女人睡覺更令人愜意的事情了。邵興旺心想。
趙雨荷依舊枕著邵興旺寬闊的肩膀,邵興旺依舊摟著自己的好女人,手搭在她軟軟的鴿子上,進入了夢鄉。
夫妻倆醒來已經是早上十點鐘了。
邵興旺平躺在床上,趙雨荷翻過身,兩隻鴿子垂在胸前,趴在狗子哥的身上說:“狗子哥,想什麼呢?”
邵興旺撫摸著妻子的後背說:“過完年,孩子也該上幼兒園了。我想帶你去城裡。讓兒子上幼兒園。”
趙雨荷說:“回城的話,開銷太大,你一個人掙工資……恐怕不行。”
“你如果想工作,我可以讓周秉心校長幫忙,給你找個工作。”邵興旺輕吻了一下妻子的額頭說。
“那工作說找就能找到啊?”趙雨荷有些懷疑。
“事在人為,當然也需要一點運氣。”邵興旺說:“你老公我已經不是以前的臭狗子了,他開始變得成熟穩重了許多。”
“真的?我咋沒覺得?”趙雨荷笑嘻嘻地和丈夫開玩笑說。
“等你感覺到了,我就沒味道了。”邵興旺也開起了玩笑。
“你有啥味道?”趙雨荷嬌滴滴地說。
“我的味道,昨晚你還沒有嘗夠嗎?”邵興旺翻過身將妻子壓在身下。
“再來一次!”趙雨荷主動要求道。
“我來啦!”邵興旺喊了一聲。
二十分鐘後,倆人又出了一波大汗。休息了片刻,趙雨荷起來了。
“狗子哥,餓了沒?”趙雨荷問。
“餓了。”邵興旺回答。
“想吃啥?”趙雨荷問。
“想吃,想吃你的……”邵興旺一臉壞笑。
“討厭,我下餃子了。”趙雨荷說。
“白天吃餃子,晚上我要吃夫人你的……白鴿子!”邵興旺說。
“討厭,快起來,不許胡說。”趙雨荷紅著臉小聲說。
快樂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
正月初八,趙雨荷的二姐趙雨晴打來電話,她在電話裡哭著對妹妹說:“咱爸昨晚去世了。”
這個活著最大的理想就是生個兒子的能人,臨死都沒有實現自己的夢想。
不過,自從三閨女嫁給了自己的真愛後,趙德奎明顯改變了許多。尤其是自己得了胃癌之後,他便對這個世界大徹大悟了。
“人生無意義。”這是他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人生真的無意義嗎?
趙雨晴埋怨父親老糊塗了。趙雨荷也不願苟同父親說的話,邵興旺和戚國雄作為趙德奎的兩個女婿更是覺得人生太過美好,自己和自己的妻子還有許多未曾經歷的事情。怎麼能說人生無意義呢?
活著是多麼美好!生活雖然也有挫折和磨礪,但人活著,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