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懷裡抱著小女孩，彎腰躬身，用麻衣裹著上身，儘可能的想將她全部護住。
女孩怯生生的將腦袋埋在老者胸口，消瘦的身子很容易隱藏。
她抬頭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從老者的胳膊縫隙看去，正好對上那獰笑著走來的土匪。
嚇得她趕緊又縮回去。
“嘿嘿嘿，躲什麼呢？”
“把腦袋露出來讓爺幾個看看！”
土匪用刀背敲打老頭的背，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哪怕他不住的顫抖，卻還是沒有放開的意思，臉上強擠出笑容，點頭哈腰的卑微道：“大爺，她還是個孩子......”
“孩子怎麼了？我們老五就喜歡小的。”
土匪露出一個賤兮兮的表情，瞪大的眼睛看上去很是興奮。
其不遠處一個瘦小的土匪聞言也來了興趣，伸手隨便抹了一把嘴角，向這邊走來：“我看看，讓我看看，是什麼樣的小傢伙？”
“大爺，求你們了。”
“不要啊。”
老者苦苦哀求。
“怕什麼？老子可是很溫熱的！”
瘦小的土匪走過來，一把按在老者的胳膊上，不由分說的向外扯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其懷中的少女。
“爺爺，我怕...”
少女被嚇得花容失色，小手緊緊的抓著老者的麻衣，許是太用力的緣故，手上一片蒼白。
“別怕，到新爺爺這裡來。”
瘦小的土匪聽到這清脆的聲音，臉上的興奮之色越發濃郁，拉扯的力道也更肆無忌憚。
其他被圍的男女老少見狀，卻是向旁邊悄悄挪去，生怕波及到自己。
同時心中暗暗鬆了口氣，甚至還暗戳戳的祈禱，希望土匪把注意力都放在這爺孫的身上，他們活下去的機會就會更大。
“這老五的臭毛病又犯了。”
幾個土匪聞聲看來，都無語的搖頭。
顯然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隨即不再理會，轉頭繼續看管其他人。
“好了。”
坐在石頭的土匪微微皺起眉頭，將大刀在岩石上磕了磕，發出清脆的金屬聲音。
幾個土匪立刻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