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餘啟蟄柔聲說完,轉過身子。
餘嬌並不內急,想著等天亮了,若是再想解決生理問題,就沒這麼方便了,便朝那處走去。
餘啟蟄離得並不遠,只有三米左右的距離,餘嬌解衣的時候,很是羞赧。
從前她幫人看男科的時候,從未有過不好意思,或害羞的感覺。
學多了生理構造,餘嬌覺得男人跟女人其實沒多大區別,無非是一個器官不同,也就那回事兒。
可如今她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心理變化所引發的生理變化,餘啟蟄在她心裡跟別的男子是不同的,所以面對他的時候,自己會臉紅心跳,害羞不自在,同其他女子一樣,也有小女人的一面。
穿好衣裳,餘嬌走回到餘啟蟄身後,聲如蚊吶,極不自然的道,“我好了。”
餘啟蟄才回過頭來,抬手就要去牽餘嬌。
餘嬌避開,臉紅的道,“我……我想洗手。”
上過洗手間一定要洗手已經是條件反射一般習慣,餘嬌又是大夫,多少有一些潔癖,就算餘啟蟄不嫌棄,她也受不了就這樣直接跟他牽手。
餘啟蟄輕笑了下,“好。”
餘嬌只覺得臉上更燙了,她邁步往離山洞不願的水窪旁走去。
餘啟蟄寸步不離的跟在她身後。
這處水窪是從山頂泉水分流過來的,原先餘嬌上山採藥就發現這處水窪並不是死水,源頭乾淨,洪水和暴雨並沒有汙染到這處水窪,來這處取水吃還是很安的。
餘嬌蹲在水窪旁洗好手後,餘啟蟄遞給她一隻帕子。
餘嬌擦了擦手,站起身將帕子還給餘啟蟄。
餘啟蟄接過帕子,朝她伸出了手,餘嬌將手遞了過去,沾染了溼意微涼的手被餘啟蟄包裹在他寬大的掌心中。
兩人緩步往山洞回,快到洞口的時候,餘啟蟄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輕輕一扯,餘嬌被他的力道帶向洞口旁能避雨的山岩下。
“怎麼了?”餘嬌不解道。
餘啟蟄雙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低聲道,“要不要再試一下?”
“什麼?”餘嬌有些迷糊的問道。
夜色掩蓋住餘啟蟄耳根攀升上的紅暈,他下顎微低,垂眸看著餘嬌模糊的面容,低低說道,“你白日親的太快了……”
他微弱的聲音,在雨水聲中本不太清晰,但餘嬌聽得很是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