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這裡裝腔作勢,你若再不答應我的要求,以後我讓你在疆城待不下去。”
“看來你非要讓我派人,將你們丟出去才甘心。”
申茂夫婦和拓跋淩峰,皆是冷笑看著周元,滿臉的揶揄。
周元瞳孔一縮,一念及此,他緩緩抬手,就要從脖子下方扯下面皮。
“好重的殺氣,你們在做什麼?”
但就在這時,大殿的門被推開,一名青年走了進來。
幾人看去,來人一頭幹練的青黑色短發,身體極為強健,他一臉冷傲,同時也目視眾人,滿腹狐疑。
拓跋淩峰見到來人,當即面色回暖,笑著迎了上去。
“原來是小烈,你怎麼來了?”拓跋淩峰開口問道。
到來的青年正是拓跋烈,他看向拓跋淩峰,面無表情道:“淩峰叔,我奉族長之命,來各個堂口巡視,發現這邊戾氣很重,就過來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拓跋烈認得申茂夫婦,也認得東郭汐然和張紅珊,但顯然沒認出周元,只是多打量了周元一眼,心中總感覺周元身上氣息熟悉。
“是這樣的……”拓跋淩峰立刻開始在心中組織語言,面對拓跋烈,他卻也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他們都是拓跋氏族人,在輩分上,他更是拓跋烈的一個叔叔,但拓跋烈是嫡系子弟,而他卻只是旁系,外加拓跋烈奉命巡視堂口,他作為堂主之一,自然得恭敬相待。
周元放在脖子處的手也緩緩放了下來,饒有興致的看向拓跋烈,他想看看,這拓跋烈接下來會如何處理此事。
只不過,那拓跋淩峰,並沒有將真實情況說出來。
只見拓跋淩峰在組織了一番語言後,大言不慚的對拓跋烈說道:“是這樣的小烈,白玉樓剛才舉辦了一場拍賣會,這三個小輩竟然惡意競拍,硬生生將我拓跋氏的那枚乾坤戒,抬到了十三億的天價,而到了最後交易時,他們卻又反悔不想買了。”
“什麼?竟有此事?”拓跋烈轉頭看向周元,臉上滿是憤怒。
張紅珊聞言頓時急了,連忙道:“你胡說,乾坤戒的價格是被競拍到了十三億沒錯,但這十三億,我們公子完全出得起,並沒有反悔不想買一說。”
“嘖嘖嘖,年紀輕輕卻謊話連篇,簡直張口就來,若不是見這位拓跋烈公子來了,事態有些收拾不住,你們豈會說出這話,選擇妥協?”申茂身旁的美婦冷笑道,很明顯是在火上澆油。
拓跋淩峰也繼續道:“申夫人說的沒錯,他們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拓跋烈看向申茂夫婦,當即抱拳拜道:“申族長和申夫人也參加了剛才的拍賣會?”
申茂微微點頭,並未過多言語。
其旁邊的美婦心思一轉,立刻又道:“拓跋烈公子,實際上我們在拍賣會中,參與了乾坤戒的競拍,可是這三個年輕人,惡意將乾坤戒抬到了天價,事後卻又不想支付錢款,
於是我們特意前來與他們商討,想讓他們將乾坤戒讓給我們,他們只需要交付四個億的違約款,剩下九個億的窟窿,我們幫他們填上,這樣大家都沒有損失,
可是他們,卻一點也不領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