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寒回答道：“還請前輩恕晚輩多嘴，前輩這樣頂天立地的大修士，晚輩在前輩這輪偉岸皓月面前，不過螢火螻蟻，前輩若是真有心追究，反手拍死晚輩便是，留晚輩一條命在，前輩定有用途。”
老者一笑：“你倒是有點小聰明。老夫抓你是因為天樞圖，留你一命也是因為天樞圖。”
提到天樞圖，舒寒心中納悶。
他孃的，這個老梆子要取天樞圖直接抹殺自己分身就是了，怎麼一開始就沖著自己主身來。
現在倒好，天樞圖自己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舒寒如實回答：“回稟前輩，有一件事晚輩必須告知。實不相瞞，天樞圖現在真在晚輩分身身上……”還未等舒寒說完，老者轉過身來，露出他肅穆威嚴的臉孔，而他手中，真是熠熠生輝的天樞圖。
驟然，舒寒發現自己現在並不是處於三轉分身狀態。
“你以為你的分身術和變身術能瞞過老夫的法眼？”
舒寒這些心底更涼了。
這老者在一瞬間就定位了自己相隔千裡之外的主身和分身，還能同時鎮壓，這神通舒寒已經很難去揣測。
舒寒慚愧道：“晚輩這點雕蟲小技，確實難入前輩法眼。”
老者緩慢從天階上走下來，緊盯著天樞圖，喃喃道：“多少年了，老夫第一次見有人能直接催動天樞圖中的天樞山河圖。就連跟天樞圖相性極高的秀雲，跟你比起來，也是天差地別。”
舒寒：“晚輩僥幸罷了。”
“天樞圖豈能用僥幸二字矇混過關？”
老者哼聲道：“小輩，你當日是如何催動天樞圖中的天樞山河圖？”
舒寒此時小命攥在對方手中不敢有所隱瞞。
“晚輩也不知道，當時晚輩被那夜嬈和唐亦辰前輩夾擊，本來是想全力施展遁術逃命，可是天樞圖反而搶先吸幹了晚輩的法力，然後自動便展現了天樞山川，晚輩對此真是一無所知。”
此時，天樞聖主走到舒寒面前，問道：“你可知道你為何能直接催動天樞山河圖？”
舒寒十分老實道：“可能跟晚輩的法力性質有關吧，實不相瞞，晚輩修成的法力無論催動什麼法寶法術都有不俗的威力加成。”
天樞聖主滿意地點點頭。
“五行法力，五轉法力，兩種罕見的法力屬性集合到你一人身上。五行五轉，混元無極，便是傳說中的五行混元境。你跟當年的天樞聖人擁有同樣一種法力境界，難怪你能順暢催動天樞圖。”
傳說中的法力境界？五行混元境？
舒寒心底震驚，一時忘了自己階下囚的身份，不禁問道：“前輩，這五行混元境是怎麼一回事？”
天樞聖主也毫不在意，解釋道：“五行混元境本來是靈界修士才能修成的境界，據老夫所知，就算在靈界，修成這種法力境界的修士也是少之又少。五行混元，顧名思義，需要以五行法力為基礎，再融合五轉法力混元而成。擁有此法力境界，幾乎無視修為限制，催動任何法術和法寶，並且威力還是尋常的數倍。”
“這就是為什麼你能直接催動天樞山河圖的原因。就算老夫現在給你元嬰期法寶，甚至元嬰之上的法寶，你運用此法力，都能催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