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
我以邪太極之法,沒有破掉詛咒,但壓制住了詛咒。
彼岸花詛咒原本已經蔓延到她的天靈蓋,已經無法封禁,因為,一旦封禁到她的頭部,她的靈慧魂也會被封住,那跟整個人被封起來,沒什麼區別。但現在,我以邪太極之法,已經把她身上的詛咒,壓制到了肩膀以下。
方才外邊有情況,我出去的時候,暫時把薛念慈封了起來。
現在我以休字訣,解開封印訣。
繼續施以邪太極之法。
詛咒繼續被我壓制。
我不斷的提起我體內氣海之中的磅礴之力。
那強大的氣息,與彼岸花詛咒上的強大力量瘋狂的交織著。
帷帳呼呼作響。
彼岸花詛咒的力量,如同猛獸一樣,衝擊我的指訣。
氣息碰撞著之間,電流四溢。
我穩住心神。
繼續壓制。
片刻之後。
那彼岸花詛咒,被我壓制到了一株彼岸花之內,這樣的情況,就與蒹葭差不多了。
我的一手上,掌控邪太極。
以穩住這彼岸花詛咒,不讓它蔓延,我體內的氣海,竟有三分之一的範圍,掀起了紅色的驚濤駭浪。體內腥風血雨,但還好,這種力量我還能夠掌控。同時,我的另外一手上,則掐了一道九重巨門封印訣。
給蒹葭封印詛咒的時候,我用的就是這種辦法。
此刻。
我一樣將這種詛咒之法,凝聚在指尖上。
然後,指尖沿著彼岸花的邊緣,去一點點,將這封印渡入薛念慈的體內。
這彼岸花詛咒,就像是一種猛獸,越壓制,它就越強悍。
我描邊封印這詛咒的時候,薛念慈瘋狂的掙扎著,不得已,我掌控邪太極的那手,重重地摁住了她。
她嚎叫著。
掙扎著……
揮汗如雨。
終於,我指尖落在我那疊加到九重的巨門封印訣的起點之處,將這彼岸花詛咒,給徹底壓制了下來。封禁好之後,我長舒一口氣,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的汗水,這封禁難度,比蒹葭身上那詛咒的封禁難度要大的多。
因為,這道詛咒,幾乎已經爆發。
幾乎已經要把薛念慈吞噬。
一個已經成了猛獸的詛咒,你想把它給壓制下去,讓其成萌芽狀態,不易。
我下意識躺倒,喘氣。
卻發現,一條手臂,搭在了我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