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家貴人,天祭的時辰,按照以往慣例,現在剛剛好。若是再耽誤下去,恐怕會錯過這個好時辰,貴人可能要在這裡等到明天的吉時,才能天祭,若那樣,貴人金貴之軀,怕是要在這崑崙臺受苦啊!”
“這裡太冷了,還是早些天祭,貴人便可早些回家族裡覆命,您說,是嗎?”
天修在想辦法催促蒹葭。
他感覺,蒹葭這邊似乎有什麼問題。
否則,以夜家乾脆利落的行事風格,現在天祭已經開始了。
後邊的天高鋒見此,也多加了一句。
“是啊,貴人,今日的吉時,現在剛剛好,可以開始了。”
兩人同時施壓。
下邊,則已經有人議論了起來。
他們都在討論,這次夜家為什麼會派來這樣一個女人?
煉虛洞的洞主天修,深吸了一口氣。
拱手行禮,繼續催促。
“貴人,請!”
而這時。
蒹葭的雙眉一皺,她周身的氣勢,鋪散開來。
天修和天高鋒頓時內心一寒。
兩個人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連連後退。
蒹葭盯著他們,反問。
“夜家人,何時要你們這些人來催促了?”
蒹葭的語氣很重。
那倆人嚇了一跳。
兩個人立即跪下。
“貴人息怒!”
“在下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時辰,真的不能再耽誤了……”
蒹葭則道。
“此事,我自有分寸。”
如此,天修和天高鋒二人,已經不敢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