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 是計 (第2/2頁)

“嗯。”我問:“老先生怎麼樣了?”

“還在搶救,我好害怕。”她又開始啜泣:“我有給音音哥哥打電話,但他關機了。我姐姐說她來陪我,但她才剛剛買好機票,還沒有到機場……”

我問:“為什麼要你姐姐來?”

“伯伯下樓梯時正在跟我說,如果寶寶是真的,音音哥哥這樣做,那伯伯都替他覺得對不住我們。”她始終都是那一副要哭不哭的語調:“伯伯希望聽一些寶寶的事,我請我姐姐來看看他,原諒他,跟他講了一講寶寶,他肯定就會心情很好,病一下子就好了。我也不會這麼害怕。”

雖然她的語氣很乖巧,但她明顯話裡有話,意思就是米粒已經在路上,要對繁爸爸拿出所謂的“證據”了吧?

我承認我有點慌了,卻也沒有前面幾次那麼慌。大概是因為繁音說就算有乾貨他也不信,也或許只是因為被繁爸爸這種人盯上,確實會很沒信心。

我說:“你還真是有孝心。”

“我喜歡伯伯。”她小聲地強調。

這通電話結束通話後,我心裡有些亂,已經無人可求,不得不打給繁音,但他的確如米雪所說關機。我自己沒有主意,便打給我養父,但是七姐接的,說這幾天是祖宗忌日,七姐和我養父一起去陪長輩們祭祖,不接任何電話。

這麼大的事,他還是帶珊珊姐去了。如果不是他親口對我說那些話,我真的做夢都不敢想它會發生。

接下來我徹底沒轍了,心想米粒最快也要明天才能來,在這期間我還有主動交代的機會。繁音會不會因此對我坦白從寬?但如果我主動坦白,我養父那裡要怎麼交代?他難得對我好一次。

我就這樣一直糾結到晚上,期間米雪打了幾通電話,我始終沒有正面回答關於去或不去的問題。下午時韓先生居然打了過來我,說:“秘書說你批了一架到北非飛機?”

“是。”

“做什麼用?”

“是……”糟糕,我小聲說:“公事。”

“那條航線是專門留給音音的備用航線,走那條不會是公事。”韓先生說:“我打給你是因為那架飛機前天被炸了,今天已經找到了音音,他沒事,晚點就會去找你。”

我忙問:“那他有沒有被炸傷?”

“沒有。”韓先生說:“我想說,如果你現在方便,就到基金會去安排核算一下損失,讓律師找繁盛去談。”

“好。”我還想問:“那音音有沒有受什麼其他傷?”

“都沒有,好著呢。”韓先生說:“你不要擔心,飛機是繁盛炸的,他是想截住音音,不讓音音走。”

我的心總算放下來了,接下來便去基金會安排損失。損失挺好算,律師也很有這方面經驗,說:“好久沒跟繁老先生要過錢了。”

“以前總要?”

“是的。”

“他總欺負咱們?”

“是別的組織欺負咱們。”律師說:“但他們都歸繁家管,所以都是繁老先生賠咱們損失,他再找那些組織要。繁先生正式上任後就不朝他們要了。“

原來如此。

律師整理好賬目便去辦了,我就呆在基金會處理最近積壓的工作,但也沒什麼複雜的內容。

晚上時,我自己吃了點東西便回了醫院,一直等到凌晨一點繁音都沒回來,我卻已經困得滿臉是淚,只好先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覺得唇邊有一陣微癢,我在睡夢中迷糊著伸手摟過去,嘴巴里便傳來一陣舔舐,與此同時,微微的窒息感傳來。我這才醒了,張開眼睛,見床頭燈亮著,是繁音。

他依舊穿著走時的那身休閒西裝,身上掛了幾個口子,顯得邋遢且風塵僕僕。這才一個多星期,他就已經瘦得脫相。但總算是回來了,我撲過去抱緊他,他便笑了起來,撫著我的背,長滿胡茬的下巴不停地在我的脖子上蹭,蹭得我癢極了。

鬧了一會兒,我坐起來,他也坐下來,打了哈欠,舉起了手,拎起一串卡片,花花綠綠的,是那棟哥特式房子,也就是我們自己家的門卡。

“喲!”我連忙接過來,問:“那管家傭人呢?”

“都在。”他粗糙的爪子在我的腿上摸著,眼角眉梢全是得意:“咱們現在就回家睡去。”

“那你復職了嗎?”

“沒有。”

“那卡里還有錢嗎?”

“不多了,幾十萬吧。”繁音皺起眉:“幹嘛一直問?”

“管家傭人的工資誰來發呀!”幾十萬勉強剛夠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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