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按得很不舒服,便想抽出手去抓他的手。哪知他先我一步按住了我的手腕,我還沒回神時已經壓了下來。窒息傳來,我的手心一片炙.熱。
推了他半天才鬆了口,險些被他逼死。
這下玩大了,他已經趁我被親暈把我放倒了,自己也偷偷爬到了我身上。四肢卡在我的周圍,活像個籠子。他已經不按著我的手了,但我也忘了鬆開手。
雖然發現了這個,但鬼使神差的,我並沒有鬆手,望著他慢慢壓下來的臉。吮在我嘴角的嘴唇,不知怎麼的,感覺有些動情,不由抱緊了他。
雖然這傢伙活兒很好,但他總是很粗魯。當然適當的粗魯是很必要的,只是總是很用力就讓我有點疼。雖然我能感覺到他已經儘量在溫柔了,但像他這種傢伙就不要指望可以軟萌了。
之後我就沒力氣了,死狗樣地趴在他下面,他也死狗樣地趴在我身上,壓得我快斷氣才慢騰騰地爬起來,在我的背上吻了吻,問:“累了?”
“嗯……”
我以為此時他應該是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頭,親親我的臉說:“累了就睡吧。”再體貼地給我蓋一條毯子。
結果畫風突變,這傢伙狠狠地拍了我一把,道:“懶豬,起來。”
“幹嘛!”我吃痛扭頭,一眼望到他的身子,便揮手使勁給了他一下。
他被打懵了,愣住憋了半天才說:“去洗澡。”
我無語半晌,說:“我自己會洗。”
“我自己不會。”他磨著牙說:“來給我搓背。”
我剛一張口,他又拍了我一下:“快來!”
說罷便起身朝浴室方向走去。我連忙爬起來跟上,順勢給他一下。
他這次不意外了,神態自若地繼續拍我。
於是我繼續拍他。
於是他繼續拍我……
如此往復。
洗完澡後,我倆決定吃點東西,但怎麼也坐不下去,只好站著吃完了晚飯……
睡了一覺後,飛機降落了。
一想到繁爸爸在家裡不知氣成什麼樣,我倆的好心情就被打破了。
但令人意外的是,一下飛機我們便看到了繁爸爸。
他正站在門口翹首以盼,見到我倆後表現出了巨大的開心,朝我倆衝過來說:“音音喲!靈靈喲!爸爸可想死你們啦!”
我和繁音不明白他壺裡賣的是什麼酒,不由對視了一眼。
繁爸爸一人維持著高亢的熱情,將我倆摟到了車上。
見我齜牙咧嘴才坐下,便關切地問:“靈靈這是怎麼啦?”
“她沒事。”繁音也齜牙咧嘴地坐下來,瞥著我問:“還疼呢?”
“嗯……”
繁爸爸不知想到哪裡去了,恍然大悟地轉身溜了。
“太嬌弱了。”繁音鄙視地說,又靠過來壓低了聲音:“具體是哪裡疼啊?”
我瞥他:“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種。”
“我看姿勢像。”他一臉得了便宜的神態:“其實我已經不疼了,但為了安慰你脆弱的心靈,我就假裝疼一下。”
“噢。”我一邊說,一邊溫柔地手探了過去。
他瞟著我,目光緊張。
“別怕。”我柔聲說:“讓老婆疼疼你。”
他沒吭聲,依舊瞅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