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音瞥了我一眼:“你覺得呢?”
“因為霍胖子的醉了你,所以你想讓那個女人殺他兒子。”
他挑起眉角:“怎樣?”
“你為此出賣了自己的色相。”我說:“還許諾她結婚,代價太高了。”
“直接動手是七條人命,跟她說兩句漂亮話是兩條人命。”他笑了一聲:“哪個風險小?”
“可他跟她見面還帶六個保鏢,明顯並不信任她!”
“那就打賭。”他好心情地說:“輸了就去陪蒲藍,找個機會把他做了。”
這!
“如果你輸了呢!”
“我娶你。”他悠然道:“婚禮規模任你挑。”
“你哪來這麼強的自信?”我相信他絕不願意跟我辦婚禮。
“因為啊……”他伸出手臂攬住我的肩膀,靠在我耳邊低吟:“她很風騷。”
我不由一陣反胃,推開了他。
他也沒生氣,看著我笑。
“你不覺得這樣評價一個女人有點過分麼?”
他瞅著我,沒吭聲。
“但她畢竟跟你……”我不想說那個讓我不爽的詞。
“我又沒有白玩兒。”他不屑道:“剛剛那棟辦party的別墅就是我買的。”
“我是說你是不是應該有點風度?”我覺得這樣在背後評價跟自己同床共枕過的人很無恥,何況看得出,那個女明星很愛他。他現在在我面前這樣說她,肯定也在別人的面前這樣說我。噁心透了!
他突然捏住了我的臉頰。
他出手不重,但食指正好按在我紅腫的那部分,因此讓我有點疼。
“既然你這麼說,”他滿面嘲諷:“那麼請你在每次用馬桶時,都對它說敬語,尊重它、憐惜它、撫摸它。感謝它優秀的服務,發自內心地愛上它。”
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握住他的手腕,問:“那我也是馬桶嗎?”
他鬆了手,靠回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我必須要聽到回答,哪怕他掐死我:“別不說話呀,你只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不是。”
我懸著的心略微放鬆。
他卻又說:“你至少可以算條狗。”
五分鐘後,繁音突然推了我一把。
“幹什麼?”
“我很喜歡我的狗。”他一本正經地說:“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板著臉。”
“謝了!”
他微微地笑了起來:“不用太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