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是不是韓夫人要您別給我提建議?”
“差不多吧。”他笑著說:“她說,她覺得你現在已經不會自己考慮事情了,好像什麼都在問別人,那樣不好的。這事是你自己的,你自己認真考慮好。”
我真的考慮不出來:“那我爸爸,如果韓夫人是我現在的情況,她會怎麼辦呢?”
“那她早就把音音趕下馬自己當老大了,他發瘋就關著。”他眯起了眼睛,笑得有點壞:“她當年就是這麼對我的。”
“您好悲慘哦。”我好羨慕她。
“沒錯哦。”他攤手:“所以不要想了,爸爸建議你先跟音音商量一下,千萬不要先斬後奏。”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今天就結束了,但他說還要在那邊耽擱一天,所以明天會回來。”
事實證明繁爸爸也被騙了,這天下午,我被窒息感驚醒時,發現自己身上正壓著一塊大石頭。
見我醒了,他也沒在意,該幹什麼幹什麼的同時,解下領帶把我正推他的手綁到了床柱上。
我一邊不斷安慰自己,告訴自己他只是性成癮,這是病。卻還是在心裡想,結紮真的勢在必行,我跟他商量一下,如果他不同意,我就死給他看。
待我的手被解下來時,已經涼的發青,看上去彷彿要壞死。繁音扯開領帶就去浴室了,我坐起來,感覺尊嚴受損,發了會兒懵,便彎腰去撿衣服,發現自己的已經被扯破了,只好撿起他的襯衫圍上,跟進了浴室。
繁音正面無表情,閉著眼睛坐在按摩浴缸裡,整個人就像一尊被煮熟的瘟神。
我這才發覺他雖然比之前壯了些,但滿臉疲倦,臉上還掛著黑眼圈,想必是談判非常累。
人在疲倦時容易發火,我還是別上眼藥了。剛一轉身,就聽到背後的聲音:“過來。”
我扭過頭去,發覺繁音已經張開了眼睛,目光不善地盯著我身上的襯衫。
我會意,說:“我的被你扯壞了。”
他的目光慢慢地挪到了我的腿上,毫不掩飾的直接讓我有了一種正在被強暴的錯覺,便拉了拉衣服下襬,退了幾步。
他這才看向我,問:“有什麼事?”
“你先保證,我說了你別打我。”
“嗯。”
“也不罵我!”
“那得看是什麼事。”他白了我一眼,說:“快說。”
我先貼到門口,用手按住門把手,然後說:“我結紮了。”
他一愣,看著我,沒說話。
我計劃好了,如果他的反應OK,那我就做結紮手術,如果不好,我再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