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空。”小懷信說:“你可以加。”
“我玩得不太好,加上會丟臉的。”
他沒吭聲。
好歹我也收了他一塊手帕,自覺熟絡了不少:“星星說的都是真的?”
“阿姨。”他說:“這是我的**。”
我怒了:“我為什麼是阿姨?”我跟他是一輩兒的,他應該叫姐姐。
他眼裡劃過一抹笑意:“是真的。”看來他也覺得我們挺熟了。
“你喜歡她姑姑?”
他沒說話,神色更嚴肅了。
好吧,我不問了。
他也沒再吭聲。
繁爸爸家住得不遠,我們很快就到了。
到時繁爸爸就站在大門口,特別矯揉造作地抱住了費先生:“費費!”
繁音黑了臉,我艱難地忍住了笑。
費先生推開他,似乎也覺得有點丟臉。
繁爸爸又過來抱懷信,懷信好端端的髮型就這樣被他親成了鳥窩。
繁爸爸給費先生拉開車門,一邊指著我說:“這是我兒媳婦。”
費先生說:“我知道。”
繁音的臉黑得如同鍋底。
繁爸爸還問:“漂亮吧?”
費先生瞟了他一眼,就像繁音看我時那種眼神。
繁爸爸非常得意地拍了拍費先生的肩膀,也不知道他在得意些什麼。
餐廳已經擺好飯了,是義大利餐。
繁爸爸一坐下就問:“喝點酒麼?”
費先生像看神經病似的看向他。
繁爸爸朝他眨眨眼睛。
費先生便說:“喝點吧。”
繁爸爸立刻派人倒上,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
繁音冷著臉補充:“一盎司。”
“音音……爸爸這麼可……”
“兩盎司。”繁音命令:“不能再多了。”
於是愉快地開餐了。
繁爸爸問:“費費,那個女人有沒有對你說什麼?”
費先生淡定地回答:“都跟你無關。”
“不是這個啦。”繁爸爸說:“她非要下午茶時見你,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