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其實什麼都不會?”我問:“對不對?”
“把隊長叫來。”
“自己去叫。”我好不容易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不要輕易起來:“我疼。”
“好吧。”他直起身體,站起來之前突然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連忙咬住他還沒來得及抽出去的手,報復他。
他任我咬了一會兒,抽出手按了按我的頭,轉身朝那邊走去。
十分鐘後……
人群魚貫而出,屋裡只剩我自己了。
繁音解開外套,坐到架子鼓前,問:“想聽什麼?”
“他們怎麼都走了?”
“我又不是免費的。”他解著襯衫領口上的紐扣,疊起袖口,將它從褲子裡拽出來,看上去更浪了:“那幫人又不陪我上床。”
“變態。”
“變態給你彈個曲子聽。”他無不驕傲地說:“那個孬種可沒我這等才藝。”
“你打算彈還是彈唱?”
“不唱。”
“那就隨便敲一段吧。”哪好意思要求他呀:“最好能加花。”
他笑了起來,拿起了鼓槌。
雖然沒有別的音樂配合,但還是能聽出是linkinpark的nedivide的一段。
我可以絲毫不帶感情地說,變態打得很好,花很多,看起來很帥,加上他長得也帥,神色閒適,臉上帶著那種“快來膜拜我”的閒適微笑。去掉一個最高分,去掉一個最低分,可以打到九點五。
三分鐘很快就過去了,我怎敢讓人家冷場,連忙鼓掌:“好好聽!再來一首。”
他拿著鼓槌,朝我晃了晃:“過來。”
我知道他想怎樣,連忙跑過去,崇拜的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你好厲害。”
他滿意地摸了摸我的頭:“溼了沒?”
“變態。”忍不住瞪他。
他笑起來,站起身扔了鼓槌,歪過頭,問:“我只有兩個破錢?”
“架子鼓我也會玩。”
他沒吭聲,拎起了吉他:“選曲子。”
我愕然:“克羅埃西亞狂想曲。”
“這個拿他彈不出意思。”肯定是他不會:“回家給你用鋼琴彈。”
“就這個。”我梗起脖子:“我的小甜甜就會彈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