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執法堂堂主,聽到中年男人的這句話嚇了一個激靈,這種關鍵時候如果說陳家搞出什麼大動作惹怒那位,自己所準備的一切都是前功盡棄了啊。
滄海峰,也就是當時白飛來到滄海劍宗的主峰,大殿內姜浩坤跟往常一樣在大殿的高臺之上靜坐著。
就在這個時候,執法堂的堂主出現在大殿之上,對著高臺之上姜浩坤行了一禮。
“屬下,有一事還請宗主定奪。”
姜浩坤聽到對方的聲音,緩緩地將自己的雙眼睜開,看著下面執法堂堂主,打趣道;
“你嚴浩,嚴大堂主居然有事情讓我定奪,說吧,什麼事情。”
聽到姜浩坤這麼說,嚴浩便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完整的闡述了一邊,當然著重強調了白飛身上神奇的功法以及劍訣。
姜浩坤聽到嚴浩這麼說,思考了片刻,對著臺下的嚴浩說道;
“嚴師弟有所不知,這白飛是半個月前師叔他老人家親自帶走收為徒弟的,如果論輩分,他還真是你我二人的師弟,雖然他殺了陳海,可是這件事如果真的追究起來,也是陳天駿惡意壓榨外門弟子,惹怒了白師弟,然後白師弟替天行道,最後又蹦出個陳海,結果還被反殺了,這件事情處理起來可是相當棘手啊。”
嚴浩彷彿早就想到了姜浩坤這樣打哈哈的態度,主要的是,嚴浩想知道,白飛這次這麼大膽是不是得到了宗內某些人的授意,看樣子,應該不是。
可是就算嚴浩知道宗主是這樣的態度,還是義正言辭的對著宗主說道;
“宗主,無論如何,我執法堂長老在調查公務的時候,被自己弟子殺害,這罪名應該是怎麼都逃脫不掉吧,就算罪不至死,可是宗門也應該懲戒一下這個年輕人吧。”
聽到嚴浩這樣說,姜浩坤有些頭大,他知道嚴浩有自己的小九九,可是執法堂這樣一個機構確實不能再宗內失去威嚴,他想了想,便對著不遠處的弟子招了招手,然後對著其耳語了幾句。
那弟子得到了宗主的指示便消失在大殿之中,看著遠去的弟子,姜浩坤對著在大殿內的嚴浩說道;
“嚴堂主,先坐下等等吧,我叫明月去御劍峰請咱們的這位小師弟了。”
聽到姜浩坤這樣說,嚴浩便在大殿內的一處椅子坐下了。
就這樣,大殿內重新歸於平靜,姜浩坤又閉上了雙眼,開始靜靜的打坐了起來,而嚴浩也彷彿在配合宗主,如同宗主一樣開始閉眼打坐。
御劍峰,問心閣內,白飛已經將王雲置於問心閣的一處屋子內,圍繞著王宇床邊的是小光頭,白飛還有一身酒氣的姜太虛。
姜太虛將王雲的腿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然後搖了搖頭,將自己腰間的酒壺拿了出來,喝了兩口酒輕輕的嘆道;
“可惜啊,可惜。”
聽到姜太虛這樣說,白飛瞬間就著急了起來,剛準備詢問情況,話就被身旁的悟劍搶了過去;
“老不死的你到底行不行啊,能不能治好你說句話啊,可惜什麼呢可惜。”
姜太虛瞥了一眼悟劍,然後狠狠的在悟劍的腦袋上打了一個腦瓜崩,然後解釋道;
“這小子本來是純純的銳金之體,這種體質如果走修氣的那個體系絕對是一日千里,就算現在改也來的及,可是現在這小子的先天法體被破,如果強行修復他的雙腿的話可能會浪費了他這完美的身體,所以我說可惜啊。”
聽到這裡,白飛立馬便接上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