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王雲早就已經殺到陳子威面前,將葬魔館高舉向著對方的頭上就是狠狠的敲去。
看著已經到了面前的王雲,陳子威急忙將飛劍召回,而此刻,王雲並沒有因為對方召回法劍而有片刻的停留。
“砰”的一聲
葬魔館便緊緊挨著陳子威的腦袋落下,可是還是偏差了絲毫的距離,陳子威的法劍還是回來了,幫著陳子威硬生生的扛下了這一擊,而也因為這一擊,陳子威的識海隨著法劍一同受到了震盪,只感覺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不是吧,這王雲是什麼怪物。”
“聽說之前此子還是外門弟子啊。”
“實在是彪悍,陳家天驕都不如麼?”
周圍人的議論聲由之前賭鬥開始前的羨慕他,變成了如今的挖苦,諷刺,彷彿此刻自己無論怎麼做都只是王雲的陪襯。
陳子威可謂說是氣憤到了極致,就在王雲一擊未成的時候,陳子威立馬斬開了反擊,竟然將法劍握在手中向王雲刺去。
陳子威的劍法可謂是綿綿不絕,及時王雲有這樣一個烏龜殼,面對暴怒不斷劈砍的對方,王雲也是沒有一點辦法的。
陳子威劍劍生花,而這花卻如同是水花,就算是周圍激盪的靈氣也成為了陳子威的一種攻擊手段。
就在一旁觀戰的陳河看到此情此景立馬便驚坐了起來,看著場上陳子威的每一招一式,然後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陳殺生,他發現陳殺生此刻眼中也是冒著精光,看來是對方也發現了。
此刻陳子威將法劍當做劍客的長劍攻擊,頗有一種當年陳家老祖的風采,一個將修氣以及修劍完美融合的天才,而此刻卻不知道陳子威從何處學到的這樣的劍招以及戰鬥方式,他們如何能不震驚,這可能是近幾百年來唯一一個能跟自己法劍一起近身搏鬥的人。
“無論如何,子威今天不能出事,今後,他可能是咱們家族最重要的人物了。”
陳河指著下方此刻處於優勢的陳子威,對著陳殺生語重心長的說道。
而此刻的陳殺生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木訥的點了點頭,而雙眼中卻流露出一股貪婪眼神。
場上,由於陳子威突然的變化一時間王雲竟有些疲於招架。
王雲心想,“必須找到突破口,不然這樣被對方一直耗下去,自己可能連防守的靈氣都被對方消耗光了。”
可是此刻的陳子威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方法,劍招中殺機毫不掩飾,彷彿就是一個發瘋的瘋子。
王雲站定,抓住對方一個攻擊的間隙,向上一踏,將葬魔館立在面前,站在石棺之上,看著面前的陳子威,雙手瘋狂的結印,也是片刻的功夫,王雲的額頭上居然有了一些淡淡的汗珠。
“點金指!”
王雲伸出自己的右手的食指,伴隨著自己的一聲大喝,自己左手的食指居然變得有些淡淡的金黃色,對著陳子威的面門指去。
剎那間,王雲指尖周圍的靈氣居然有些漣漪般的波動,而陳子威哪裡管的上這些,只是繼續進行著剛剛的打法,一劍揮下,頗有一種斬斷王雲手指的架勢。
“麻雀終究是麻雀,哪怕它進了鳳凰的窩,它還是麻雀。”
陳子威的話可謂是字字誅心,可是王雲自從離開部落前聽到族老的囑託後以及經歷過之前齊雲的事情後,早就已經把白飛當做了親哥,而白飛的家自然也就是他的家,他是不會在乎別人說些什麼的。
“聒噪!”
王雲大喊一聲打斷了對方的話語,而自己手指周圍的靈氣躁動已經很明顯了,以至於周圍的人都驚呼了起來。
“這王雲什麼身份,有那樣奇異的寶物還有如此高深的功法。”
“是啊,這一指怕不是屬於咱們赤銅界的功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