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陳天駿徹底死在了眾人面前之後,執法堂的五人小隊正好出現在大家的視野當中。
為首的小隊長看著白飛王雲以及面前的兩具屍體,便祭出了自己的法劍,呵斥道;
“為什麼不住手,執法堂弟子辦事,為什麼不配合!你可知罪。”
小隊長看到王雲手上還在滴血的匕首,又將自己手裡的法劍逼近了一分。
這時候白飛正在安撫剛剛報了仇的王雲,從小玩到大的摯友,因為自己死去,白飛知道他心裡肯定不好受,所以白飛也沒有搭理面前的這個小隊長。
而此刻,小隊中一個檢查屍體的人在小隊長耳邊耳語了幾句,突然小隊長整個人就跳了起來,法劍都有些失控。
“什麼,你說什麼?陳長老的孫子,陳天駿?還是那個一灘爛泥的那個?”
小隊長不敢相信的對著身邊人質問,緊接著還沒等那人回答,他便用法劍直接指到了白飛的面前。
“說,你們到底幹了什麼,今天不說清楚,我就按照宗規就地處罰了你們。”
白飛拍了拍王雲的肩膀,然後自己站了起來,冷笑的看著面前的眾人。
“蛇鼠一窩,怎麼,陳長老的孫子命就金貴?外門弟子的命就是垃圾麼?我為什麼就沒有聽見你問這個死去的外門弟子的事啊,這就是滄海劍宗的執法堂?”
這麼大一頂帽子扣上來,還是當著這麼多外門弟子的面,小隊長看著周圍這些眾多的外門弟子一時間說不出話了。
白飛將自己的身體微微靠前,緊貼上了小隊長的法劍,緊接著說道;
“怎麼了?突然在乎聲譽了?在我的家鄉有這樣一句話,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我以為你們修仙可以忘記做人的本分,我以為你們還能落落大方的說出來,看來也只是小嘍嘍一般的角色啊,來,你現在就用宗規處罰我,你敢麼?來!”
白飛突然一聲大喝,便將自己的身體向小隊長的法劍衝了上去,那小隊長見狀,連忙便將自己的法劍召回。
怒目的看著白飛,此刻的白飛眼裡充滿了不屑,白飛的憤怒還是沒有散去,朋友的逝去讓他很自責,還是因為這樣的事情,他整個人還處在一個憤怒的狀態,如果有人現在招惹他,顯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小隊長看著白飛,以及不遠處抱著一個屍體哭泣的王宇說道;
“拒絕調查是不是?佈陣,帶回執法堂!”
白飛又一次拿出了那把木劍,慢慢的抬起劍尖,指著面前的五人。
“你們口口聲聲說宗規宗規,好啊,想帶我回執法堂?你們還不夠資格,叫你們堂主來啊,或者執法堂長老過來我可以跟你走一趟,否則我就當你們欺師滅祖來自衛了。”
小隊中的其他四人聽到這樣的話一下子就被唬住了,可是小隊長早已經是怒火中燒了,他已經連著被白飛壓了兩次了,不想被白飛壓第三次,看著周圍的四人,輕喝到;
“清醒點,他這樣的年紀,怎麼可能是長老一輩,頂多也就是個內門弟子,可是就算他是內門弟子,阻撓執法堂辦事以及挑釁執法堂,還有故意殺人,就這三條我們也可以當場將他擊殺。”
聽到小隊長這樣說,眾人互相看了看,紛紛點了點頭,心想差點被眼前的這人給唬住,可是沒想到的是他們這次是真的錯了。
“佈陣!”
五人瞬間分散在白飛的周圍,白飛看著面前的五個練氣中期的高手,不由得想起來在洛雲部落的那次危機,而此刻齊雲卻跟他們天人永隔了。
白飛冷漠的掃視了一圈自己周圍的五人,淡淡的說了一句;
“呵,聽不進去麼?死性不改。”
瞬間白飛就將自己體內的修為爆發出來了。
“鍛皮境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