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當然清楚王春玲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這些對他來說是無所謂的。
林峰饒有興致地看著王春玲緩緩的說道:“,王總是答應我的提議,不再對張氏集團出手了”
“其實小小的張氏集團還不放在我的眼裡,我現在最感興趣的應該是你,真不知道你床上功夫是不是比你手上的功夫更加的厲害,至少也應該比你這小舅子厲害一點吧。”
林峰覺得這簡直就是刺果果的挑逗,看來這王春玲真的是太危險了,每個和她接觸的男人都為她這種天生的狐媚所誘惑,這個女人野心還真不小。
有這樣一個厲害的角色一直在旁邊虎視眈眈,林峰突然冒出一種想要一勞永逸的辦法。
王春玲卻突然笑呵呵地說道:“只要你成為我的人,張氏集團的張迎雪和我也就成為了連襟關係,所有的問題也就都解決了。”
林峰聽了這個女人的話,氣得差點吐了血,一個女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林峰乾咳了一聲,說道:“消受不起,真的消受不了。”
王春玲突然間面色一沉冷冷的說道:“既然你如此不視抬舉,那你最好給自己準備後事吧!邱雲龍是什麼樣的人我還是清楚的,八極門的掌門唐天豪有多麼的護駒子江湖上誰都清楚。”
林峰無所謂的,搖搖頭:“那都是以後的事情,現在我們還是火燒眉毛先顧眼前吧。”
此時張孟華突然大聲地吼道:“一個上門女婿,竟然敢和我乾媽這樣說話,你憑什麼?”
林峰冷冷的笑著:“身為張家人,竟然無恥地和外人勾結,看來張家的思過谷又要添人進口了。”
張孟華聽林峰這樣說,臉色大變,慌張的吼道:“你只是個廢物,你根本就不是張家的人,你有什麼權利動用張家的家法,你只不過是張迎雪養的一條狗而已。”
這六個人當中只有王春玲和張孟華無所謂的和林峰爭吵著,而其餘四個人都像做錯了事的小學生一樣耷拉著腦袋在一旁站著。
林峰笑了笑,對王春玲說道:“我想幾位還是先把衣服穿好,咱們再好好談談吧,否則要是談崩了的話我一個沒留手將你們全都送走了,那第二天的新聞肯定會說六名男女亂開派對,全部嗨死了,那可就好說不好聽了。”
王春玲冷冷地說道:“看來你對自己的身手是相當有信心了,我的地盤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動手。”
當王春玲這一聲動手喊出來後,房間裡突然出現了六個黑衣人。
林峰詫異的看著這六個人,自己剛剛可是將這座別墅所有的人全部清理了一遍。這六個人躲在哪裡,為什麼自己根本就沒有發現?
難道說這六個人全部躲在了這房間裡,不可能吧,這王春玲的口味也太重了吧,不但和幾個人在房間裡亂搞,旁邊還站著這麼多人圍觀,這可真的是大毀三觀。
可是這六個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林峰卻有種似有似無的感覺。看來這六個人練的是忍術了,或者說是遁術。
既然雙方已經撕破臉皮,那就動手吧。林峰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奔六個人而去。
林峰的速度已經很快了,可是這六個黑衣人卻突然消失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林峰竟然沒有感覺到這六個人是怎樣消失的?這可是他自從得到東極聖君的傳承以後,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林峰只是稍微一愣神,就感覺到自己的周圍充滿了殺機,林峰不用細想也知道,肯定是這六個人一下子又出現在了自己身邊。他突然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懸空腳,可是他身邊的六個人卻又消失不見了。
林峰暗暗吃驚,如果照這樣打下去的話,自己肯定會被這六個人偷襲成功的。看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擒賊先擒王了。
林峰變換身形,直奔王春玲而去,此時的張孟華竟然為了表現擋在了王春玲的身前。
林峰趨勢不減,只是隨手一劃拉便將張孟華扔在一邊,張孟華此時的身體怎麼能受得了林峰這隨手一擊呢。
張孟華整個身體飛了起來,重重的碰在牆上,隨後滾落在地上,一動不動了。林峰多少已經有些厭煩張孟華了,所以這次出手很重,至少已經要了張孟華的半條命。
這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插曲而已,林峰的手很快抓到了王春玲的脖子,給林峰的感覺,這王春玲的面板柔軟之極,銷魂入骨。
林峰來不及細細感覺,但心頭突然湧現出一種不安。但是他並不知道這種不安來自哪裡,應該只是一種直覺而已。
但是隻是稍微一剎那跟風,就知道這種不安來自哪裡了。
因為此時林峰的身後突然殺意凜然,有人偷襲。
林峰不用回頭就知道是那個看似十八九歲的美麗女孩兒。
林峰已經顧不得在擒拿眼前的王春玲了,只能以最狼狽的姿勢,向側面滾了出去。
這是他出道以來最狼狽的一次了,真沒想到竟然是被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偷襲導致的。
而那小姑娘偷襲沒有得手卻沒有第二次出手。林峰緩緩的站了起來,心有餘悸的說道:“好險好險,只是差了一點點,今天的命就交代在這兒了。”
王春玲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咯咯的笑著,“帥哥想好了沒有?現在做我的男人還有機會,否則的話你可能是有來無回。”
林峰知道現在再想拿下王春玲,已經是不可能了。因為她身邊這年輕的少女武功高不可測,而此時那六個黑衣人也守在了她的身旁。
林峰現在突然覺得這是不是王春玲設的一個局,她們是故意引自己上鉤的,這些人當中除了張孟華沒什麼本事之外,別人估計都是高手。
林峰尷尬地笑了笑,說道:“看來我今天是要栽了,真的是太小看你這個傳奇性的人物了。不過今天真的讓我大跌眼鏡的還是,你們這些高手不但年輕,而且還穿的這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