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之上玄衣男子一臉威嚴,看到劉志廣從旁邊進來,驚堂木在桌上一拍大喝一聲:“帶被告!”
話音落下,徐玉芳被人壓了上來。
進門看到此人如此大膽地坐在公堂上,徐玉芳指著公堂上的人大罵:“你好大的膽子,那可是我姐夫坐的位置。”
劉志廣冷汗冒得不能再冒,聽小姨子這一開口立馬跪在了地上:“匡大人饒命!饒命啊!”
嗙!
匡大人驚堂木又是一拍,鐵面無私地大吼一聲:“來人,將這藐視公堂之人拿下!重打二十大板!”
一聽二十大板,徐玉芳眼前一黑暈了過去。然,執法依舊,無情的板子將她從昏迷中打醒過來。
二十板子之後,她是暈了又醒,醒了又暈,站在門口看熱鬧的鄉親們卻是給這位大人豎起了大拇指。
“大人打得好啊!這種人就該打死!”
“對啊,她們家仗著跟縣太爺的關係,一天到晚欺壓百姓作威作福!”
“大人啊!把那貪官一起辦了吧,那可是為名除害啊……”
“大人是青天,一定會為名除害的!”
劉志廣的汗水已經溼了衣服,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根本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胡師爺已經可以斷定,這次老爺肯定是死定了。
嗙!
驚堂木一拍,匡大人大喝一聲:“肅靜!”
堂下一下變得雅雀無聲,隨即這位匡大人便是開始審理張小燕他們的案子。
……
“你說什麼?來了位大人把縣令給拿下了?”張家老六聽著老七的話,多少有些擔憂起來。
畢竟他們也幫著縣令夫人做了不少事,別到時候連累到兄弟兩。抬頭,看到老七緊張的樣子,他緊張地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哥,我……”張家老七說著跪在了地上,將說使縣令夫人對東鄉村那邊動手的事情說了說。
張家老六聽完氣得牙癢癢,一腳就揣在了老七的身上:“說過多少次,你這腦子怎麼跟豬似的!”
“哥,我們該怎麼辦好?”張家老七從地上爬起來,上前扒拉起了六哥的褲腳。
“能怎麼辦,聽天由命,當時身邊還有誰?”張家老六咬著唇,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這個不成氣候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