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羋子歌提著魔刀鳴鴻消失在原地,王翦以為羋子歌是要過來殺死自己,沒想到羋子歌根本就沒有衝向自己,他提著魔刀鳴鴻直直的殺向魔門之下的秦軍鐵騎。
“小心!”王翦大吼著,提醒魔門下計程車兵小心手握魔刀鳴鴻向他們衝過去的羋子歌。
但是那群士兵在巫祖真身的威懾下,根本就早已亂了心神,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一個鬼魅般提著刀的羋子歌。
“死!”羋子歌手中的鳴鴻魔刀從背後將一個個面前的秦軍砍成兩半,那群秦軍身上的鐵甲在鳴鴻魔刀之下幾乎如薄紙一般輕易被穿透,很快地上就倒下了成片的秦軍。
倒在地上的秦軍他們幾乎沒有一副完整的屍體,全都是被羋子歌用魔刀鳴鴻砍成兩半甚至是好幾半,到處都是秦軍屍體的殘缺屍體,簡直像人間煉獄一般。
巫祖真身手中的黑霧將那群秦軍包裹,讓他們能夠看到身邊的兄弟一個個倒下,連一副完整的屍體都不能留下,他們先是憤怒的嘶吼著想要殺了提著魔刀鴻鳴的羋子歌,但很快他們意識到在巫祖真身的黑霧下,他們根本就無法捕捉到羋子歌的身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越來越多的身邊的兄弟一個個慘死在自己眼前。
“哈哈哈!”羋子歌身上的黑甲沾滿了秦軍鐵騎的鮮血,他的笑聲裡滿是興奮,是那種沒了國仇家恨,只剩下對殺戮與鮮血的渴望,這時候的羋子歌不再是那個楚國第一勇士羋子歌,不再是楚國最精銳黑龍衛的統領羋都尉,不再是羋子嫣躺在咸陽宮殿上那具冰冷屍體的哥哥,現在的羋子歌是一個被天下第一魔刀鳴鴻控制的傀儡,一個不折不扣的的殺人野獸,隨著地上躺下的秦軍越多,黑甲上的血汙越厚,羋子歌就越是興奮。
“出來,你這亡國的楚狗出來,我要殺了你!”那為首的秦軍副將看著自己的人一個個慘死在魔門之下,到處都是鮮血與屍體的殘肢,再也控制不住憤怒的大吼著。
“哦?你是在找我嗎?”羋子歌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那叫囂的副官身後,羋子歌左臉上的刀疤在黑霧裡忽隱忽現,像是一隻黑色的巨蟲在羋子歌的左臉上蠕動,臉上還掛著不少的血汙,嘴角咧開一個詭異的弧度,像是在嘲笑著在場號稱虎狼之師的秦軍鐵騎。
說時遲那時快,那副將才剛剛意識過來身後站著的是羋子歌,那副將也是身經百戰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拔劍往後刺去。
只聽嘶的一聲,圍住他們的秦軍這才注意到那副將的肚子上已經多出來一把刀身,那正是羋子歌手裡的鳴鴻魔刀。
“你,你!”那副將不可置信的低下頭看著自己肚子上多出來的鳴鴻魔刀的刀身,而那副將手裡的劍就那樣停在了半空中,離羋子歌的身體緊緊只有一拳之距離。
“差一點,就差一點!”那副將不甘心的看著自己的劍,兩眼因為憤怒睜的渾圓,幾乎要把眼眶瞪的裂開。
但是他已經沒有機會了,羋子歌一腳把他踹開順勢把鳴鴻魔刀拔了出來,那副將直接躺在地上再無聲息,兩個眼睛滿是灰氣死不瞑目。
副官一死,那群秦國鐵騎們畏懼的看著眼前的羋子歌,副官的血在羋子歌手裡的鳴鴻魔刀緩緩消失,那血氣自然是被魔刀鳴鴻吸收。
“咱們繼續!”羋子歌轉身沒入巫祖放出的黑霧之中,不過,這次他沒有那麼著急的選擇自己動手。
“巫祖之術,幻境開!”羋子歌再次現身正立在街旁一個酒肆的房頂之上,他以右手指向巫祖真身大喝一聲。
那巫祖真身手中的黑霧慢慢多了一分紅紫之氣,隨著那黑霧緩緩飄向了大秦鐵騎,一瞬間那紅紫之氣沒入那群大秦鐵騎的眼神之中。
“好戲要開場了。”羋子歌一手提著魔刀鳴鴻,一隻手指向王翦饒有興趣的開口說道。
“戲?”王翦看向那群魔門下的大秦鐵騎們,此時他們居然像是被什麼東西奪了魂魄一般一動不動!
“你們在幹什麼?還不快趁機關上魔門!”王翦的大吼聲響徹這個夜空,但是那群大秦鐵騎就像是完全聽不到一般,還是呆呆地站在魔門下面一動不動,王翦怒罵他們錯過了最好的關閉魔門的時機。
“殺!”那群大秦鐵騎終於是動了,怒吼著揮動著手裡的銅戈與鐵劍。
令老將王翦恐懼的是,那群大秦鐵騎手裡劍戈的目標不是羋子歌,而是自己身邊的同伴,鋒利的銅戈一瞬間捅倒了身邊的同伴,而那些被銅戈捅倒的人居然好像絲毫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奮力的用手中的鐵劍劃開面前同伴的喉嚨,鮮血四濺,流血漂櫓。
因為此時在他們眼裡,面前的同伴全都是從魔門裡走出來的魔兵,張牙舞爪的向自己衝過來,他們只能用手裡的銅戈鐵劍一次次的刺入眼前這些“魔兵”身體裡,殊不知他們是中了巫祖真身的幻術,眼前看到的一切都只是巫祖真身的幻境,而他們眼裡那些兇殘的魔兵正是他們自己身邊的兄弟,而現在他們正一次又一次的把手裡的武器刺入自己兄弟的身體裡,同樣他們自己的身體也被自己的兄弟一次次刺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