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退,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們既然得了雲南王的軍令,萬萬沒有後退的可能。”頓了頓,魯道緣沉聲喊道:“兄弟們,我們身後是我們滇南的數萬老百姓,是我們的朋友,我們的親人,今日我們就算是戰死在這裡也不能放他們這群怪物出去。”
魯道緣計程車兵聽到魯道緣這樣說,一個個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一個個喊了起來。
“雲南王龍雲待咱們這些滇兵不薄,我們滇兵也不是孬種,得給咱的雲南王打出威風來,不能丟了咱滇兵的面子。”一個老兵握緊了手中的槍,大聲喊道。
“不就是他孃的一個旱魃嗎?咱手裡拿的可不是燒火棍,這是正兒八經的法蘭西FM29輕機槍,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請他吃些花生米。”又一個老兵開口說道,士兵們計程車氣這樣三言兩語的就被提了上來,虎視眈眈的看著蒙恬。
“兄弟們,你們都是好樣的,這次要還能回去,我請兄弟們就在咱昆明的醉風樓裡喝酒。”魯道緣的臉上終於有了幾分動容,取下頭上的鋼帽向身後計程車兵們開口說道。
“魯副官大氣,你這頓酒,兄弟們一定喝個痛快。”士兵們哈哈大笑,一同喊了起來。
“兄弟們,準備。”魯道緣見士氣已足,大聲下令讓身後架著的十六門火炮,瞄準好蒙恬和他身後的鐵甲兵。
“列陣!”蒙恬怪吼一聲,身後的鐵甲軍立刻迅速的列成整齊的軍陣,手持盾牌計程車兵擋在前方,把手拿銅戈鐵劍計程車兵擋在身後。
“放箭。”蒙恬習慣性的發令,半天也未見箭雨射出,憤怒的往後吼道:“箭衛何在?”
一個手握短劍的將官上前回道:“蒙統領,咱們的弓箭上的弓弦歷時過久全都已經腐爛,不能用了。”遲疑了一下那將官還是繼續說道:“甚至是箭桿,箭羽都已腐爛成泥,只有箭鏃仍然鋒利。”
蒙恬這才想到此時已經過了兩千多年了,弓弦的材料都是牛皮牛筋與魚膠製成,箭桿又是柘木,箭羽更是鵰翎,這些東西經歷兩千多年的風化怎麼可能不腐爛。
蒙恬點點頭,揮手讓那將官退下,緩緩拔出劍來大吼一聲:“衝鋒!”
身後的鐵甲軍迅速的在盾牌的護佑下,快速往那群魯道緣和他身後的滇軍衝了過去。
魯道緣和身後的滇軍也是早就做好了準備,魯道緣大喝一聲:“開火。”
滇軍手裡的法蘭西FM29輕機槍吐出了耀眼的火舌,子彈呼嘯著一顆顆飛向蒙恬的鐵甲軍。
子彈打在鐵甲軍的盾牌上頓時拖住了鐵甲軍衝鋒的速度,把他們壓在對面,而看似猛烈的法蘭西FM29輕機槍的子彈打在那群鐵甲軍的盾牌上居然只是發出碰撞的火光,根本就穿不透那厚重的青銅盾牌。所以只是拖慢了鐵甲軍衝鋒速度,卻根本無法傷到盾牌後的鐵甲軍。
打向蒙恬的子彈,蒙恬絲毫不躲避,所有的子彈打中蒙恬身上的各個部位卻一個個落在蒙恬的腳下,這些子彈根本就打不穿蒙恬的旱魃真身!
甚至那些子彈打在盾牌上居然開始反彈,子彈在空中亂飛,不少流彈反而擊中了魯道緣身後的滇軍士兵,那些被流彈打中計程車兵忍住痛還是在換下打完的彈夾,換上新的裝滿的彈夾繼續向那群鐵甲軍開槍。
張青陽也很快注意到子彈劃破空氣的聲音,趕緊護住龍子煙和木紫衣往大殿裡面退去,遠離那現代和古代軍隊碰撞的戰場。媚娘也是慌亂的退下大殿裡面,只有羋子嫣和夜雁喬藝高人膽大的站在大殿邊緣看著下面,羋子嫣這時也不著急動手,反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下面的戰鬥。
魯道緣看著面前的這一幕,心裡震駭的無以復加爆了句粗口大聲喊道:“媽的,這旱魃還真的是皮糙肉厚,子彈都打不穿他的身體,咱也別藏著掖著了,開炮。”
魯道緣身後的十六門火炮早就已經裝填完畢,這時聽到魯道緣的命令,十六門火炮同時開了火。
震耳欲聾的炮彈炸開聲響了起來,魯道緣和訓練有素的滇軍士兵全都張大嘴巴像是在怒吼,其實這是他們以往的戰鬥經驗。
離炮聲這麼近,只有長大嘴巴才會避免被炮彈炸開的聲音把耳朵震聾。
張青陽一下把媚娘拉了過去,妖蜃四爺立馬吐出霧來幻術瞬間而成,眾人像是一下子落在了河水裡,不過張青陽等人不僅能夠呼吸和開口說話甚至能看見外面的景象。就這樣,那震耳欲聾的炮火聲還是傳到了眾人耳朵裡,不過已經不足以造成危害。
那十六門炮,一連打出四十八發,炮彈有的打在鐵甲軍的盾牌上,有的直接落在盾牌後的鐵甲軍裡,那群鐵甲軍被炸的飛到半空中很快狠狠的摔了下來,那群落到地上的鐵甲軍已然沒了動靜。
“有用!”魯道緣和身後的滇軍一喜,這法蘭西的“75小姐”果然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