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元在旁邊看的十分焦急。縱然韋陀神將不攻擊他,他也不敢上去添亂。
如今純陽真人只護持袁洪一個都力有不逮,他若是再上前插手,只怕會害了呂洞賓和袁洪。
呂洞賓一救下法力耗盡袁洪,立刻運起一掌將袁洪送到了李修元的身邊。
為何會把袁洪送到我身邊,你一個返虛之境的道門劍仙都打不過這韋陀神將傀儡,以我剛剛煉氣化神的修為,更是攔不住他啊?
李修元心頭還有些疑惑,就聽呂洞賓傳音道:道友是降龍羅漢的轉世之身,佛門的護法神將韋陀定然不會主動攻擊道友。
一會,貧道一劍破開這靈隱寺的守山大陣,道友帶著袁洪道友先走。然後,我們在袁洪道友的呼猿洞中匯合。
韋陀神將出不了靈隱寺,只要你們逃出這裡,袁道友便安全了。
李修元心中瞭然,連忙對著呂洞賓暗暗點了點頭。
“就在此時!”
趁著韋陀神將連續揮起降魔杵的間隙,呂洞賓眼神一閃,金色長劍對著天幕一劍刺出,直接破開了靈隱寺的守山大陣。
頭頂上的金色光幕潰散,李修元心中一喜,連忙飛身而起,帶著袁洪向寺外逃去。
“執法弟子何在?還不快追,莫要讓他們給逃了!”見守山大陣被破,李修元逃向寺外,慧明長老一臉焦急的衝眾僧人喊道。
“是,長老!”
一群執法武僧立刻領命,朝著李修元和袁洪追去。
不過,慧明長老也知道靈隱寺中除了他與慧清長老,其他的僧人都不是道濟的對手,就算追上去也沒用。
而此時,慧清長老和慧明長老還要分出心神來指揮著韋陀神將傀儡,根本脫不開身。
見李修元和袁洪都逃了出去,呂洞賓心神一鬆,也不再與韋陀神將糾纏。
一劍逼退傀儡神將後,呂洞賓口唸法訣,御劍飛出了靈隱寺。
李修元,呂洞賓和通臂白猿都逃出了靈隱寺,慧清長老和慧明長老又看了看寺中這個眼神恢復呆滯的韋陀神將,皆是一臉的不甘心。
廣亮僧人躬身上前道:“二位師叔,弟子料想,此時濟顛他們三個應該就在對面的呼猿洞中!”
慧清長老嘆息道:“唉,就算知道他們的去處又如何?韋陀神將無法出寺,貧僧與慧明師弟又不是那劍仙呂純陽的對手,呆在寺中應當無事,若是找上門去,只怕有性命之憂!”
“師兄,難道我們那就這麼放過道濟?”
慧明長老凌空揮了一拳,一臉憤恨的說道。
廣亮僧人眼神一閃,對著慧清和慧明二僧小聲的說道:“弟子倒是有一計!”
“哦,廣亮師侄有何計?說來聽聽。”慧清長老和慧明長老一起看向廣亮僧人。
“將今日寺中發生的事公佈於修行界,然後以靈隱寺的名義給朝廷上書。
便言寺中弟子道濟修煉魔功,襲殺本寺慧遠方丈,還盜走了慧遠方丈的金丹舍利。
欺師滅祖,殺人取丹,犯下如此惡行,不止是大宋朝廷會全力緝拿此人,只怕整個修行界容不下他了。到時不用我們出手,道濟也無處可逃。”
“哈哈哈,好計策,就這麼辦了!”慧明長老一拍雙手,朗然大笑道。
“計是一條好計!只是此計是否有些太過陰狠,而且就算道濟被當成魔頭誅殺在外,對我們靈隱寺好像也並無太大好處啊!”慧清長老眉頭一皺,看著廣亮僧人問道。
他想要的是道濟身上的那把寶扇和金丹舍利,若是道濟被外人當成魔頭擊殺,那兩件寶物可就沒有他的份了。
不過這些事都不能宣之於口,只能在心裡默默算計。
“師兄莫要再婦人之仁,那道濟今日叛出靈隱寺,便是我寺中大敵,而且廣亮師侄所言並無差錯,慧遠方丈確係死於道濟之手,方丈師兄的金丹舍利也確實是被道濟奪走的。如此逆徒,何必再給他留活路?”慧明長老一臉期待的看著慧清長老。
“唉,好吧,此事就按你們所言去辦吧!”慧清長老嘆息一聲,不復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