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刺眼的光亮,一道人影躺在一座高山的腳下,身旁溪水潺潺流過,發出嘩啦啦的聲音,但卻是絲毫沒有影響到這道人影,細細看去,便是可以發現,這道人影居然處於昏迷狀態,渾身滿是血跡,鮮血順著溪水一直流著,將潺潺的溪水也是染成了血紅色。
“姐,快看,這裡有一個人哎!”一道聲如混鐘的聲音響起,幾息過後,一個身穿粗布麻衣的少年走了過來,少年天真的臉龐看向這道人影,被後者身上的血跡下了一跳,但還是朝著身後喊道。
不一會,一個身背竹簍的女子走了過來,她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一張精緻的臉頰裸露了出來,她蹲了下來,當她看到後者身上的血跡的時候也是被嚇了一跳,但是還是壯著膽子摸了摸後者的脖子,當發現這個人還有一絲微弱的脈搏的時候,當即喊道:“還有脈搏,你給背上簍子!”
說著,便是卸下竹簍,將男子背在後背,隨後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就在這時,男子的眸子睜開了一道縫隙,但是很快卻又昏迷了過去。
...
在一間幽暗的密室中,一身穿紫甲的男子坐在一塊巨大的寒冰上,正盤旋著,他的身體周圍旋轉著一道道強大的氣息,加快他傷勢的恢復。房間內,血腥味從紫甲男子身上傳出,整個密室皆是這血腥之味。
“主子,少主被我救下放在了山腳下!”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黑色鎧甲的男子走了進來,見到紫甲男子,當即單膝跪地,抱拳道。
紫甲男子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道:“好,下去吧!”
黑甲男子抬頭,道:“主,屬下冒昧問一句,為何不讓屬下帶少主到這裡。”
“你覺得這裡安全嗎?”紫甲男子睜開眸子,“他有他自己的生活,雛鷹不經歷挫折,如何翱翔九天!下去吧!”
“是!”黑甲男子點頭,看了紫甲男子一眼,隨後便是走出密室。
當黑甲男子走後,紫甲男子抬起頭,深吸了一口氣,看向密室的一角,那裡擺放著一張桌子,而桌子上則是放著一個女子的木雕。
“葉!你應該不會反對我這樣做吧!”
...
時間一轉眼便是十五天過去,天空有些陰沉,周圍溼熱,似乎要下雨了一般。
在山腳下的一處茅草屋中,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正在灶臺上燒著火,他看了一眼門外的天空,嘆了一口氣,道:“老天要下雨嘍!”
將火燒的火熱之後,老人來到炕上,將一塊粗布毛巾換下,隨後又換上一塊雪白的毛巾。
只見在那炕上,此時正躺著一個年齡不過二十的男子,男子躺在床上,身上傷口此時已經結痂,只有胸口的一道傷口依舊在往外滲出鮮血,上面的繃帶已經沾滿了鮮血。
“爹!陸醫來了!”就在這時,一道輕盈的聲音響起,隨後只見一女子帶著一個老者走了過來,老者身上揹著一個藥箱,走起來搖搖晃晃的。
老人聽到聲音,連忙走出門,道:“陸醫來了!給您添麻煩了!”
那陸醫也是點了點頭,邁動著不便的腿腳,道:“青老,說實話,那個人活不了了!那四肢上的傷倒是其次,胸口上的傷才是要了他的命啊!要不是這丫頭一直求我,我也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