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肖母一下子不說話了,過了好長時間才微微吐出幾個字:“還是老樣子。”
聽了母親的話,肖學麟微微一愣,但隨即將古燁拉在身前,說道:“娘,老大是一個魔藥師,還會醫術,讓老大看看吧!說不定可以冶好。”
“魔藥師?”肖母一愣,但馬上反應過來,當即一拍桌子,說道:“好,咱們去看看。”
其實她早就找了許多魔藥師,在看到如此年輕的魔藥師之後更不抱有希望,只是為了肖兒可以好受一下,帶他去看看自己的父親。
雖然自己是肖長生的側房,但因為母家家族地位的關係,所以在這肖家也有著很大的權利,甚至和正妻有著匹敵的權利,但她卻沒有要和正妻爭奪的慾望,只因她不屑。
在前往主臥室的路上,古燁從肖學麟那裡得知,肖父本來是沒有病的,身體健康,但自從上次探險回來之後,便生了一種怪病,找了無數醫生也沒用,雖然家主的頭銜還在,但實際上現在肖家都是長老團在管,肖父幾乎是不理家族事情了。
近些日,病更加嚴重,幾乎快有一命嗚呼的徵兆,但辛好有一株千年藥芝吊住性命,這才保得古燁到來。
雖然古燁不敢百分百保證可以救好,但起碼也要嘗試一下,不過在他看來,自己使用伏羲九針,應該可以。
他的伏羲九針雖然只學習了一個晚上的時間,但他似乎對於醫道有些很高的天賦,九針中的前八針他已經牢記與心神之中,至於著第九針,書上並沒有寫,但古燁總感覺,將前八針刺入,第九針便隨之出現,當然,這只是感覺。
肖父住的是一間朝陽的屋子,陽光照射進入房間內,紅磚青瓦,好不壯麗。
房間內,古燁、肖學麟、肖母三人走進房間,在那巨大的床上躺著一位瘦骨如柴的中年男子,雙眼微微塌陷,似乎在述說著自己病重。
床的旁邊坐著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她看到來人,臉色一下子變了,她臉色變得略微猙獰,怒視著肖學麟和肖母,道:“你們來幹什麼?我不要看見你們,給我滾!”
雖然身居正妻之位,但只因為她的母家沒有肖母的母家強大,所以自己奈何不了這個女人。
看著董清芸發狠,肖母掃了一眼之後,便夾帶著一股強大的氣勢坐下,然後對著古燁說道:“你上前看吧!查不出什麼也不怪你。”
董清芸指著古燁怒道:“苓冰雲,你居然敢帶著一個騙子來這裡,你是想害死老爺嗎?”
苓冰雲便是肖母等本名,她的母家便是北伐城的苓家,比之董家要強上一些,這也是董清芸不敢對著肖母動手的原因。
“我看你才是想要害死長生吧!這麼長時間,也不見你找一個醫師來給長生看病。”苓冰雲胸口不停的起伏著,似乎是被氣的不輕。
長生是肖父的字,他的全名叫肖長生。
古燁在看了肖長生一眼後,當即面掛緊張的神色,當即把起脈來。
脈搏雖然有力,但這只是表象,會讓前來看的醫師都會認為只是生了咳血病,而且不見醒來,這樣一來,只會開一些止血消咳的藥物,冶療不到本源。
董清芸看到古燁突然給肖長生把脈,當即臉色大變,將古燁一把推開,護犢一般的將肖長生護在身後,並說道:“你這個江湖騙子,休想傷害老爺。”
“既然如此,學麟,咱們先回吧!”古燁看了董清芸一眼後,衝著肖學麟說了句,然後便朝著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