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乾元洞中出來,風極流一陣後怕,好在多年修行界行走的經驗以及師門命運權杖幫助,才能夠化險為夷,以後等修為大成,定然要找這老鬼報仇,不然難以發洩心頭之恨,都說說人心險惡,小爺我也算是領教了,看來以後得更加小心。
此刻,夜正黑的緊、也靜的可怕,皇宮之內萬籟俱寂,風極流左右無事,便向東來院住處行去。只是剛剛進入東來院,咋變突生,一道破空之聲傳來,風極流的第一念頭便是有人突襲,暗器來的很快,不過風極流也不是含糊,命運權杖一橫,只聽叮的一聲暗器射在命運權杖上,一枚長約數寸的飛針帶著寒光在黑夜中若隱若現,來不及憤怒,又是幾枚暗器從幾個不同的角度襲來,鐵了心要滅殺風極流。
風極流驚怒,小爺我剛來中京城,除了陰恨愁和落星公主外,也沒拉什麼仇恨,這特麼哪來的瘋狗想要小爺的命,被小爺知道了滅你滿門。
“何方鼠輩,皇宮之內,也敢如此放肆,簡直不知死活。”躲過第二波暗器,風極流吼道:“既然敢來殺小爺,就做好被殺的準備吧。”
命運權杖飛出的同時,只聽一聲悶哼,顯然有人被擊傷。同時,風極流展身向另一個方向撲去,幾名黑衣人顯然沒料到風極流能快速確定他們的位置,只好現身迎戰。
對於敢殺自己的人,風極流從來不會手軟。不過幾名殺手顯然也不是一般人,交手之下風極流已然確定幾人都是道基初期的修士,果然是有備而來。
風極流剛才的吼聲顯然已經驚動了帝羽衛,幾人不願糾纏,一上來便全是殺招。三人合擊數招無功而返,風極流大開大合,緊憑一雙拳頭迎戰,讓三名殺手意料不到的是武器砍在風極流的身上跟沒事一樣。
“體修?”情報顯然不準,三人一陣頭皮發麻,和體修近戰,那簡直是找死,怪不得風極流敢赤手空拳迎戰。
“讓你們嚐嚐小爺我無垢琉璃體的厲害。”一拳之下直接打爆了一個殺手的腦袋,雙腳齊出,將另外兩人踢翻。戰鬥來得快結束的也快。
“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小爺我耐心有限!”雖然是黑夜,但是風極流冰冷的卻讓他們感受到了陣陣恐懼。
“我們死也不會說。”一個殺手硬氣的回應風極流的話。
“那你就去死吧。”風極流又是一拳,直接打爆他的腦袋,血霧在黑夜裡飄散,顯得很是詭異:“那你呢,是不是也和他一樣硬氣?”
“我…..我……我不知道。”剩下的一名殺手聲音都顫抖了。
“不知道,留你何用,跟他們作伴去吧!”又是一拳和一個爆裂的腦袋。
“就剩你了,不知道你是否知道些什麼?”風極流走到被權杖穿身的殺手跟前:“知道的話可以死的舒服點,不知道的話活著會比死了還難受。”
“咳咳咳,”被命運權杖穿身顯然是活不了,不過為了能死的舒服點,殺手終於開口了:“我們幾個都是散修,聽說天行門傳人現身中京城,並且人在皇宮,而且手中有一本神奇的阿難心經,所以我們就來碰碰運氣,我們等了一整天才等到你,沒想到你的實力跟情報上說的並不符,我們幾個死的真是冤枉。”
風極流拔出權杖,頭也不回。既然是散修,想必也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這些人不過是炮灰罷了,真正的幕後之人恐怕根本就沒現身,幾個無關痛癢而且貪心的散修,死了也就死了。修行者,殺或者被殺,那是永恆的命運。
一身血跡的風極流開啟房門的時候,他愣住了,因為此刻一個有著妖嬈身材的美女正躺在他的床上,而且透過朦朧的光線,可以發現美女身上僅僅穿著一層波薄的輕紗,輕紗不僅遮不住那惹火動人的嬌軀,反而更讓人慾擺不能。
“你是自薦枕蓆呢還是自己滾呢?”雖然是身材惹火的美女,但是風極流顯然心情不好。
絲毫不為風極流的惡語所動,身材惹火的美女反而漏出了一個顛倒眾生的嫵媚表情,聲音更是甜美誘人:“賤妾都躺倒公子床上了,當然是自薦枕蓆了,還請公子憐惜賤妾,賤妾還是第一次呢。”
“衣服都沒脫光還好意思自薦枕蓆?”風極流不屑地說道:“你這自薦枕蓆一點誠意都沒有,本公子不強人所難。”
“噗嗤,”床上的美女笑的花枝招展:“原來公子喜歡脫光光啊,那是賤妾的錯,不過現在脫光光也不晚啊!”說話見,只見床上的美女輕輕一扯腰間的絲結,那一層薄薄的輕紗便落在床上,一具驚心動魄般美麗的軀體展露在風極流面前,纖毫畢現,毫無遮攔。
“公子還等什麼呢?”赤身裸體的美女輕聲的召喚,聲音之中說不出的誘惑和嫵媚“難道妾身不美嗎?”
風極流笑了,笑的讓床上美女有些莫名其妙。“為了區區一本所謂的阿難心經,能夠讓幻影門下這麼大力氣,風某實在是榮幸之至啊!”
風極流的話音剛落,床上赤身裸體的美女瞬間消失不見,只見一道淡淡的身影出現在窗邊,看身影和剛才床上的美女有幾分相似,聲音中投著些許疑惑和不解:“你是怎麼發現的?我自己認為我的幻術同輩之中無人可破,尤其實在猝不及防之下,你能看破我的環境,的確有幾分本事,不過這次只是一個小小的測驗罷了。”
“幻心姑娘的身體真是美麗,風某是真的心動了,可惜只是個幻象,要是真人的話風某早就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風極流有些失望地說道。
“風極流你少得意,”幻心不服氣地說道:“你能看破我的幻象,少不得阿難心經的功勞,要是沒有阿難心經,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如果你大半夜只是來我房中說這些的話那就免開尊口了,”風極流擺擺手:“我對你的來意一點興趣都沒有,既然不是自薦枕蓆,那就請滾吧!”
“你對女人一向都是這麼無禮而粗魯嗎?”幻心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畢竟作為一名美女修士,從來還沒有人敢讓自己滾呢,難道自己的身材和容貌對他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嗎?
“對於不懷好意的人,風某沒必要和她客氣,虛情假意的話風某不想聽也不想說,直接點難道不好嗎?”風極流說道:“我能忍住沒對你出手,你應該慶幸我有了阿難心經壓下了我殺心,否則你就不叫幻心了。”
“那我叫什麼?”幻心不解地問道。
“叫死人。”風極流面無表情:“三息之內,滾出我的房間,以後再敢對我用這種手段,我不介意讓你見識真正的阿難心經的威力。”
“你…….”幻心著實被氣到了,氣的胸脯都跟著快速的起伏,蕩起陣陣波濤。這是修行者嗎?哪來這麼奇葩的修行者,粗魯、直接的可怕,一點風度都沒有。不過念在他可怕的實力還有謠傳的阿難心經,幻心不敢停留,身影和起伏的波濤慢慢消失不見:“風極流,老孃和你沒完,你給我等著。”看來是真的被氣到了,都自稱老孃了。
風極流換了身衣服,沒多久天就亮了。風極流從打坐中醒來,想想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來了中京城也三天了,該辦的事情都辦了,阿難心經取回了,乾元池也去了,而且修為也提升到道基四層,也是時候離開了,行者還是要永不停息的行走,否者又怎麼能叫行者呢?去和舒雨行告個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