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直在等你 但你很久都沒回來。
apha的言語直白得過分。
祁絨感到一陣惡寒：“……什麼？”
“你的資訊素等級分化結束了吧？”徐峰釋放了一點資訊素。
祁絨察覺到了，但好在他的身體並沒有出現不適，想來應該是資訊素匹配度太低的緣故。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祁絨故意裝傻，滿心只想拖延時間，拖得越久越好。
他要熬到裴之澈回來。
“聽不明白？”徐峰笑了，笑得又快又急，笑過之後嘴角又迅速垮了下來。
他站直了身子，瞥了一眼周圍的同學。現在班裡除了他和祁絨，就只剩下一個沒用的beta和一個低等級oega了，兩個人都對他構不成威脅。
徐峰一把拽起祁絨，祁絨踉蹌兩步，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被徐峰推到了靠近班級後門的牆壁上。
apha貼近他的耳畔：“我的意思是，我想跟你……”他的手搭上祁絨的肩膀，剛想進行下一步動作，就被祁絨一巴掌拍開了。
“離我遠點。”祁絨等不下去了，他不惹事，並不代表他怕事，“教室前後都有監控，apha性騷擾oega，足夠你進局子裡蹲幾天了。”他面露譏諷，“怎麼，你已經空虛到這個地步了？為什麼不正兒八經談個戀愛呢，是因為風評太爛，沒有正經oega看得上你嗎？”
徐峰沒說話，沉默了片刻，似風雨欲來前的寧靜。
祁絨也沒敢輕舉妄動，他跟徐峰對視一眼，徐峰瞬間被激怒，一把抓住祁絨的衣領，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回自己碎了一地的自尊：“嘴上厲害有什麼用？成績好又有什麼用？oega，以後結了婚還不就是個生孩子的工具。”
祁絨沖他翻了個白眼。
徐峰氣得直喘氣，一時之間沒收住自己的資訊素，鐵鏽味鋪天蓋地壓下來，濃度遠超正常社交限度，已經達到了擾亂社會制度的程度。
祁絨對低階apha的資訊素敏感度不高，硬著頭皮尚且能扛，反倒是班裡還在做卷子的oega同學受了無妄之災。
beta同學一抬頭天都塌了，他感受不到資訊素，還以為他們一言不合打起來了，弱弱地勸道：“不要打架，打輸住院，打贏坐牢……”
“徐峰，收一收你的資訊素。”祁絨注意到角落oega的異樣，示意beta同學過去看看情況，他可不想因為自己而連累了無辜，“你瘋了嗎？我看你是真的想坐牢。”
“你不是oega嗎？你為什麼對我的資訊素沒有反應？”徐峰沒聽進去他的話，真心實意地疑惑道。
“你沒上過生理課嗎？”祁絨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一，我們契合度太低；二，你的資訊素等級太低。你以為我會被你壓制，實際上無事發生。”
契合度低就算了，這不是能強求的東西，但是被oega嘲諷自己等級低，徐峰無法接受。
他想動手。
然而巴掌剛抬起來，就被人厲聲打斷了：“你在幹什麼？”
徐峰偏頭看去，裴之澈就站在教室後門口，一步一步地靠近他，先是友好地沖他笑了笑，隨後一腳把他踹飛了。
好一個先禮後兵。
教室內低氣壓蔓延，beta同學驚呼一聲，嚇得腦子發懵，趕緊拉著不舒服的oega同學逃離現場，朝著校醫室去了。
“怎麼不回答我？”裴之澈等無關群眾離開了，一腳踩上徐峰的脊背，小範圍釋放了一些資訊素進行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