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
邊關連破三城....
卻未再進犯....
草原大軍整軍休憩。
而鐵尓臺做的事情也是如此。
男的殺光。
女的搶光,奸光。
孩童血祭長生天。
滿地皆是大乾人的血液。
有兩個先天之境,攻打大乾如摧枯拉朽....
橫推無礙。
“大汗!”
“大汗!”
“大汗!”
“長生天的子民們....”
鐵尓臺看著自己的子民們....
又看了看眼前肥沃的土地。
這一片廢墟在被鐵蹄踏破之前,卻是武道強人們紮營狩獵的獵場。
“大乾人,他們不懂得珍惜,這般肥沃的土地,不用來耕種,竟用來給武道強人們當玩樂之所。”鐵尓臺淡淡的說道:“這大乾....病了。”
“是啊,大乾病了,趁著他病重,我們便要了他的命,應該在這個時候,繼續推進....”旁邊的一位可汗在旁邊眯著眼笑道:“將這大乾一舉拿下....”
鐵爾臺卻是搖頭。
“不,我們應當休養生息,讓子民紮根,讓他們在這片肥沃的土地上耕種....”
“極北之處逐漸寒冷,我們攻打大乾,是為這些肥沃的土地,當子民們紮根後,我們再作推進....”
可汗剛想繼續說什麼,可看著鐵爾臺的玄鐵斧。
正是這斧頭劈開了城牆....
先天的大汗。
說一便不二。
子民便只會聽他的。
更何況,還有個‘長生天’的大司命。
這位小可汗便也不說什麼...
“對....我們便在這裡休養生息。”‘長生天’大司命陳臻眯著眼笑道:“我們等到大乾的好戲上演之後...”
“大乾的好戲?”
“對,大乾的好戲,那昏庸無能的袁衍,便是被我玩弄於鼓掌之中啊,哈哈....”
這位來自南方白蓮教的陳臻。
最可怕的不是他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