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是自卑怯懦的奴隸,而是一個即將擁抱全新人生的真正的蟲族。
他一直在等待一場成年禮。
現在蟲母終於願意賞賜給他。
諾藍有點頭疼,但是黑蝶侍忠心耿耿,他提出的要求不應該被反駁。
“那好吧。”諾藍輕柔地捧起黑蝶侍的臉,指尖慢慢劃過黑蝶侍線條分明的下頜。
昏暗的房間裡,燈光肆意搖曳,將諾藍與黑蝶侍的身影拉得很長。
諾藍輕聲問他:“那可能會有一點超乎你的想象,可能會嚇到你,你真的願意嗎?”
黑蝶侍呼吸急促,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諾藍的掌心,“不是您,又能是誰呢?”
“我願意的。”
……
“不,是我得到了您的寵愛,十分榮幸。”
諾藍失笑著說:“那好吧,就從…嗯…從額頭開始吧。”
隨著溫柔的吻落下,黑蝶侍的瞳孔瞬間放大,渾身僵住,可很快便沉淪其中。
諾藍的吻像是帶著燎原的火,從額頭蔓延至全身,黑蝶侍的手不自覺地攥緊諾藍的衣角,從未有一刻比現在還緊張。
與此同時,雄蟲的本能在作祟。
黑蝶侍的另一隻手緩緩探入諾藍的衣衫,觸碰到他滾燙的肌膚,動作帶著試探與剋制。
諾藍發出一聲低低的,近似呢喃的輕音,聲音在這靜謐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撩人。
於是,黑蝶侍就知道了,諾藍默許了他的侵掠。
是啊,媽媽是生命的起源,是力量的象徵,更是愛與溫暖的港灣。
每一隻蟲族,從誕生的那一刻起,便將對媽媽的眷戀深深刻入靈魂,這種眷戀,如同根系深植於大地,綿延不絕,成為它們生命中最堅韌、最熾熱的情感紐帶。
黑蝶侍終於也感受到了“被愛。”
溫柔的小蟲母卻拽著他回到床上。
黑蝶侍很聽媽媽的話。
“張開嘴。”諾藍的聲音低沉而柔和,彷彿帶著一種難以抗拒的魔力。
黑蝶侍跪在床前,微微仰頭。
諾藍從櫃子裡取來裝滿蜜的罐子,開啟,把蜜罐子遞到黑蝶侍的唇邊,“嘗嘗這個。”
“是的,小主人。”
黑蝶侍微微顫抖著張開雙唇,口器小心翼翼地吸食著甜美的蜜汁。
蜜汁滑過舌尖,濃鬱的香甜在味蕾間散開。
黑蝶侍感覺到滿足,聲音裡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沉醉,他的雙眼微微眯起,長睫輕顫,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暈。
諾藍注視著黑蝶侍,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溫柔與寵溺。
他看著黑蝶侍享受的模樣,又用另一隻手輕撫上黑蝶侍的發絲,手指穿插在他柔軟的發間,輕輕摩挲,“慢慢吃吧,不要著急,還有很多。”
黑蝶侍感受到諾藍的撫摸,身體微微前傾,蜜汁順著嘴角緩緩滑落,諾藍的目光隨之而下。
他微微湊近,輕輕舔去黑蝶侍嘴角的殘漬。
黑蝶侍渾身一震,呼吸瞬間急促起來,心髒在胸腔裡劇烈跳動。
“好吃嗎?”諾藍輕聲問道,聲音裡帶著一絲沙啞。
“這是我嘗過最甘美的滋味。”黑蝶侍回答,聲音中滿是臣服與痴迷,“小主人,謝謝……但我還想要更多,可以嗎?”
黑蝶侍惶惶不安地說:“我知道我很貪心,如果小主人拒絕我的話也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