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頰緋紅,雙眼睜開,緊張地看艾爾法身後。
他不想發出更多的聲音。
但是艾爾法的吻繼續向下,落在諾藍的蜜源。
“媽媽。”他輕輕吮吸著他,“我是你的子嗣,求你喂養我。”
諾藍的身體猛地一顫,雙手緊緊抓住艾爾法的頭發。
艾爾法的手繞著打轉,時而輕輕咬一下,時而又用力,慢慢向下移動,最後停留,輕輕分開諾藍。
諾藍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的臉上滿是紅暈,眼神迷離。
“諾藍,我愛你。”艾爾法低沉的聲音說,他抬起頭,看著諾藍的眼睛,“如果我們倆做這件事,被你的雄父發現,那也是我活該。”
諾藍不敢再看他,只能問:“為什麼?我雄父為什麼會看見?”
“你會知道的。”艾爾法的手再次回到諾藍的腰間,輕輕環住他,將他緊緊擁在懷裡,“我連死都考慮好了,小可愛,我沒什麼可害怕。”
為什麼突然發死誓?但是諾藍微微踮起腳尖,將自己的身體更貼近艾爾法。
得不到答案的問題,又為什麼要追問?
諾藍不想再問那麼無趣的問題,就讓這個問題的答案埋葬在風裡吧。
蟲族們的祈禱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震撼心靈的樂章,向著巢穴的深處蔓延。
拉菲爾在母巢外面等待著儀式的結束,但是他發現諾藍不見了,他叫來黑蝶侍:“諾藍呢?”
黑蝶侍:“我也沒有看到小主人。我去找找吧。”
拉菲爾說:“不用了。”
黑蝶侍說:“可是您應該進去,您上次來這裡時把權杖丟在這了,那是原初蟲母閣下送給您的。”
拉菲爾說:“沒關系,只要諾藍不發現,我可以下一次來的時候取。”
黑蝶侍低下頭,沒再說什麼,拉菲爾一個月的月圓那天都會來看原初蟲母,卻意外把權杖丟了。
這是閣下的失誤,不過諾藍應該不會發現。
因為蟲蛻的位置很深,他們不可能走到那裡去。
…
諾藍累倒在艾爾法懷裡。
蟲母的蟲蛻靜靜見證著這一切,它雖然不再有生命的氣息,但在蟲族的信仰中,它依然是力量與傳承的象徵,每一次蟲族的交.配,都是對生命延續的渴望,都是在蟲母的注視下,開啟新的輪回。
“應該出去了。”諾藍輕聲說:“他們找不到我會懷疑的。”
艾爾法雖然有些不願,但還是點點頭,扶著諾藍站起來。
被過度使用的那裡有點難受,但還能忍耐,諾藍深一腳淺一腳,在這蟲族巢穴裡往外走。
通道又黑又窄,時不時還傳來古怪聲響,也不知走了多久,前面突然閃過一點光。
諾藍心裡一緊,加快腳步跑過去。
等看清眼前的東西,他一下子僵在原地。
在一堆半透明的晶石中間,躺著一根權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