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有點癢…
諾藍撓了撓鼻尖。
事實上,是亞特利,在把催眠粉灌進通風口。
諾藍並不知道,睡得很熟,亞特利有通關虹膜鎖,很快就來到了蟲母蛋前。
昏暗的房間裡,亞特利站在床邊,目光緊緊鎖住熟睡的蟲母。
這味道……簡直像熟透的蜜桃,輕輕一碰就會溢位汁水。
亞特利心裡一陣騷動,他的眼神中滿是貪婪與痴迷,喉嚨不自覺地滾動,像是在吞嚥著什麼,隨後,他緩緩轉身,走向諾藍。
諾藍毫無防備,亞特利的手慢慢抬起,開始摸著他的腳趾,臉上掛著痴迷的表情,嘴裡還不時發出含糊不清的低語。
他看著蟲母的腹部,那裡宛如孕育著新生希望的神秘花園,微微的弧度,彷彿是大自然最精妙的傑作。
那裡面孕育著無數蟲卵,是蟲母和其他雄蟲交.配過的證據。
是成熟的蟲母,散發著濃鬱的勾引雄蟲的氣味,一聞就知道,不知道便宜了多少雄蟲,和多少雄蟲做過,又懷了其中一個的孩子。
如果有一個真蟲母和一個克隆蟲母同時讓他選,他一定選已經生育過的,哪哪兒都熟透了的真蟲母。
亞特利瞳孔餓綠了,痴狂地舔著諾藍的小腿。
見諾藍真的沒有醒,亞特利的舉動愈發大膽,就在他的手即將觸碰到諾藍更敏感的部位時,諾藍猛地驚醒。
諾藍毫不猶豫地抬起膝蓋撞向亞特利的腹部,亞特利吃痛,慘叫一聲,踉蹌著後退幾步。
“你這個混蛋,竟敢對我做這種事!”諾藍怒道。
亞特利捂著肚子,臉上露出抱歉的表情:“對不起,媽媽,我實在是太想嘗嘗您的味道了,求您,給我賞賜一些蜜汁吧!”
“滾開。”諾藍居高臨下地踩住他的臉,亞特利哀嚎著,舌頭卻還在舔他的腳,諾藍惡心的要命了,一腳把他踹開,第一次見識到雄蟲能有多惡心。
諾藍按下鈴,很快,路修帶著士兵闖進來,路修遺憾地說:“你真是…你連媽媽的唾液或者蜜汁都得不到,你真是個失敗的雄蟲。”
亞特利說:“怎麼,難道你得到過?”
路修低聲說:“我嘗過媽媽的乳.汁…很甜…好了,給我滾。”
路修帶走亞特利後,艾爾法冷冷地注視著他,然後路修和他對視,點點頭,艾爾法這才進了諾藍的寢殿。
艾爾法輕輕走到諾藍身邊,緩緩蹲下,動作輕柔得像是怕驚擾到一隻受驚的小鹿。
他伸出手,猶豫片刻後,輕輕搭在諾藍的肩膀上,聲音低沉而溫和:“諾藍,別怕,有我在。”
他的手掌傳來溫暖的力量,試圖驅散諾藍心中的陰霾。
“那家夥不會再傷害你了,我向你保證。”艾爾法的眼神堅定,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
諾藍抱著自己說:“其實我沒害怕,我還踩他了呢,但是你這麼說,我很高興。”
艾爾法這才不再緊張,扯開軍裝領口:“我陪你睡。但是這麼晚了,需要我讓黑蝶侍徹底睡著嗎?”
諾藍一把捂住他的嘴:“小點聲,偷情你還這麼光明正大!”
艾爾法冷淡地說:“我是你合法的雄夫,我和你睡在一張床上,誰也沒立場斥責我。”
諾藍紅著臉搖搖頭,艾爾法咬上他的下唇,諾藍輕輕皺著眉頭,承受著親吻,口津在嘴角輕輕淌下來,被艾爾法舔掉。
艾爾法只是來陪著諾藍睡覺的,因為諾藍肚子裡有了小蟲崽,而他和迦許一向不對付,用精神力強行驅逐了對方,但不能驅逐諾藍的孩子們。
雄蟲們在與蟲母交.配之前會驅逐同性,但是在蟲母懷孕之後,雄蟲們又一反常態,團結起來,一起愛護蟲母和肚子裡的孩子們。
艾爾法有些嫉妒,一邊親一邊摸著諾藍的肚子。
自從孕期進入第一個月,小蟲母的資訊素濃度呈指數級暴漲,原本清冽如晨露的氣息,如今濃鬱得像打翻了一整瓶蜜釀,連呼吸都帶著甜膩的尾調。
艾爾法被沖擊的穩了穩心神才平靜下來,他問:“諾藍,你的資訊素濃度已超出安全閾值,需要我幫你降溫嗎?”
諾藍小聲說:“好啊,但是你能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嗎?像要把我拆解成資料模型。”
艾爾法笑了笑,用精神絲線編織出一張資訊素過濾網,他將過濾網輕輕罩在諾藍身上:“這樣可以暫時緩解緊張,好好睡一覺吧。”
諾藍睡著之前,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