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感情神經不太發達,那種時候一向很沉默,而且與梅時不時的溫柔詢問相比,艾爾法是更沉默霸道的,很少有交流,如果艾爾法某一次話說多,諾藍甚至會懷疑艾爾法被克隆了。
諾藍的雙手下意識地揪緊艾爾法的衣角,指節因用力泛白。
艾爾法加深這個吻,舌尖撬開諾藍的齒關,與他的舌尖糾纏。
諾藍喉嚨裡發出一聲低低的、帶著羞怯的嗚嚀,滾燙的溫度從相貼的肌膚蔓延至全身,整個世界都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心跳聲。
他們做過許多次,可是每一次都像初次一樣瘋狂熱烈。
諾藍最終還是沒繃住,很丟臉地把腿露了出來。
“……你慢點。”
諾藍輕聲說,“總覺得新的身體沒有那麼結實,稍微用力就要散架了。”
艾爾法:“看到了。”他的手指輕拂過諾藍的嘴角,“皮很薄,都破了,恐怕我的尾鈎用力一點,那裡和裡面都會破。”
諾藍捂住他的嘴,然後艾爾法無法自控地將他抵在墊子裡,抬起他的一條細腿。
…
艾爾法走出帳篷,身上還帶著與諾藍相處後的甜蜜氣息。
他理了理有些淩亂的觸角和頭發絲,剛一露頭,就被一群眼尖的蟲族圍了上來。
“你們都不睡覺?”艾爾法聲音沙啞,“在這裡幹什麼?”
一隻調皮的雄蟲率先起鬨:“上將,在裡面和蟲母聊得挺開心啊?”
周圍的蟲族們頓時爆發出一陣鬨笑,另一隻蟲說:“別亂說,上將只是關心蟲母的身體狀況而已。”
艾爾法的臉微微一紅,觸角不自在地擺動了一下。
另一隻工程小分隊的蟲笑嘻嘻地湊過來:“上將,別掩飾了,我們可都聽到裡面動靜不小,你就別藏著掖著啦。”說著,還眨了眨眼睛。
這下,周圍的笑聲更響亮了,有蟲族甚至吹起了口哨,“上將,你驗過了,媽媽不是贗品吧?”
艾爾法橫了他一眼,對方立刻噤聲。
路修心酸,但是笑著調侃:“上將,能得到蟲母的青睞,以後可得好好表現,別辜負了這份信任。”
艾爾法知道再解釋也沒用,只能任由他們打趣。
“好了,你們就別逗上將了。”盧卡斯出面解了圍,“不過上將,你和媽媽的事,往後可也是咱們蟲族的大事,可別掉鏈子。”
艾爾法低聲道:“想深夜加訓嗎?想加訓的,負重一百公裡越野,明早找我報告。”
所有蟲族:“………”
頓時全都跑了!
艾爾法長長吐出一口氣,終於趕走了這群混蛋,但是四周一安靜下來,他腦子裡一直一直回味著諾藍剛才的體態。
他輕手輕腳回了帳篷。
熟睡的蟲母臉龐如精心雕琢的美玉,肌膚白皙而細膩,只披著一件被汗水浸濕的輕薄衣衫,勾勒出纖細卻不失柔軟的身材。
他衣衫半敞著,露出精緻的鎖骨,下面連線著的圓潤的線條,彷彿是大自然最得意的傑作。
分明不是刻意的挑.逗,艾爾法卻覺得很渴。
帳篷內彌漫著諾藍獨有的資訊素,那是一種甜蜜的味道,宛如春日裡最濃鬱的花蜜,又似清晨沾滿露珠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