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斐尼洛緊擰著眉頭,恨聲說:“真的?”
諾藍:“不信你去問啊!”
厄斐尼洛出去問校醫了,然後他回來了,臉色稍有好轉。
他再次把門關上,反鎖,然後一把給諾藍按到了會客沙發上:“你們倆剛才就這麼梳理的?”
“放開!”諾藍已經很久沒打過他巴掌了,但是現在真的忍不住!
一巴掌扇過去,厄斐尼洛金色的雙眼驟然緊縮,諾藍鹹魚打挺,騎在厄斐尼洛肩上,誰知道這個混蛋居然握著他的腳踝站起來了!
諾藍身體不穩,不停往下滑,最後厄斐尼洛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如願以償地低下頭,咬住了他的嘴唇,恨然道:“……你聞起來這麼甜,還流了那麼多水,還騙我只是單純的精神力梳理?”
諾藍無從辯駁,推著他的胸膛,但嘴唇卻被他深深咬出一排牙印,雄蟲不甘地舔了一下他的唇,喘息聲逐漸粗重。
“…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我居然怎麼也查不到你的來歷,整個帝國,沒有蟲認識你,好像你消失了也沒有蟲會發現…”
“可是你會發現,你這個混蛋…”諾藍的嘴唇很痛,抬手又給了他一巴掌,厄斐尼洛根本就沒有躲開,頂著一張殷紅的俊臉,眼睛水光瀲灩地盯著他,五官立體而精緻的俊臉通紅冒光。
諾藍一字一頓發火:“誰準許你調查我了?二殿下,你不能冒犯我的隱私,哪怕以我的等級血脈不該對你這樣無禮,但是你先招惹我的!”
“抱歉。”厄斐尼洛沒有生氣,粗聲說,“可我對你很好奇,而且你對我也沒說實話不是嗎?”
那倒是。
【!】
諾藍一時語塞,厄斐尼洛順勢將他抵到沙發裡面,鼻尖輕輕劃過褲線,從精密的縫紉區一直到了耐磨的密閉區,那股蜜味兒卻越來越濃烈,和他以前聞過的任何蜜味道都不一樣,哪怕是劣質蟲母的蜜味也無法比擬。
…實在是令蟲沉迷。
諾藍立刻踩住他的肩膀,把他踢到一邊,然而雄蟲跪在地上,抬起眼睛,銀藍色的頭發淩亂,鋒利的眼眸滿是受傷,“你討厭我嗎?”
“我……”可惡啊,居然說不出討厭。
然後就在諾藍愣神的瞬間,厄斐尼洛再次撲上來,興奮地按住他的腰肢,不甘願地說:“你有秘密我知道,我不逼你告訴我。這次是我做錯了,我向你道歉,但是你不能不理我,我會傷心,也會難過,你打我可以,罵我也沒關系,但別不理我。”
諾藍有時候展現出的強勢,會讓蟲感到患得患失。
對厄斐尼洛近乎於纏綿的嗓音,諾藍能做的只有摸摸他的腦袋,但心裡很想再打他一巴掌,因為厄斐尼洛那張可憐的臉會讓自己忽略他的可惡。
雄蟲得到了允許,貪婪地在他懷裡享受著蜜味的溫暖,慢吞吞地舔他的脖子。
他的汗也是蜜味的,面板細膩光滑,像一道甜品。
厄斐尼洛把諾藍從沙發上抱起來,放倒在床上,向下壓的床板撞到了梅·聖恩的腦袋,發出一聲很輕微的聲響。
是的,梅隊長沒有離開,這是諾藍想出的好主意,為了欺騙厄斐尼洛,讓他趕緊走。
但是誰也沒想到,厄斐尼洛進來了就不走了,大有長時間逗留的架勢。
梅愈發焦躁,俊美的側臉在黑暗中竟壓抑的無法喘息,金發披散,如同被囚禁在地獄裡的森冷魅魔。
他並沒有得到滿足,事實上,在諾藍快要幫他梳理結束的時候遭到了打擾,他的制服現在還是濕的,從諾藍腿裡取出來的時候,他險些慌了神,頭腦一片混亂,因為蜜味。
厄斐尼洛遲疑了一下,“我似乎聽見了一聲悶頓的撞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