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對眠眠更好的。”顧燃不像以往那樣懶散，態度很認真，“你放心。”
溫眠下意識地去看他。
他車開的很穩，手握著方向盤，臉上沒什麼表情，眸中情緒也不明。
但是聲音不緊不慢，像是在做出承諾。
陸鈺：“你沒有保護好眠眠。”
他語氣有點沉，表情也很嚴肅。
這話一落，顧燃一時沒做出回應。
的確。
這次他也很自責。
他沒有保護好她。
“嗯。”顧燃垂了垂眸，薄唇輕啟，“對不起，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是溫眠頭一次看到顧燃在陸鈺面前態度如此地謙卑。
她知道，是因為她。
不然，他多傲嬌一個人啊，除了對她，他何曾低過頭，還態度這麼好的道歉。
溫眠努了努嘴，垂著頭，“你道什麼歉呀，你又沒錯。”
“眠眠。”陸鈺喊了一聲，意思不想她插話。
溫眠望著他，嘆了口氣，拖長了語調，“哥。”
她先喊了一聲，然後側眸看了顧燃一眼。
“這件事根本不是顧燃的錯，是我連累他了，是我不聽話，非要去三醫院見習。”
“如果不是我非要去三醫院見習，如果那天顧燃不是去接我，也不會出事……”
顧燃打斷了她，“眠眠，別說了，是我沒保護好你。”
“不不不。”溫眠連連搖頭，“都是我不好，在我們被綁架的時候，你一直在保護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