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溫眠就打了個哈欠，還真有點困。
她問：“那你呢？不困嗎？”
“我不困。”顧燃讓她躺下來，手輕輕搭在她的眼睛上，“乖，你睡會兒。”
小姑娘閉著眼睛，看起來確實累了。
顧燃就坐在床邊，保持著穩定的頻率給她扇風。
沒一會兒，就傳來了小姑娘均勻綿長的呼吸。
顧燃手上扇風的動作也沒停。
過了會兒，外面有人敲門。
顧燃下意識地皺了皺眉，本來不想管，但怕敲門聲吵醒小姑娘，只好先把扇子放下，去開門。
看到站在門口的喬涼暮，他挑下眉，聲音不冷不熱，“幹什麼？”
“這個給你們用。”喬涼暮遞過來一個小風扇，“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電。”
很小的那種風扇，顧燃記得上高中那會兒，一上體育課幾乎人手一個，裝電池的。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秉承著這樣的原則，顧燃皺皺眉，謹慎地看著他，“你不用？”
“我帶了兩個。”喬涼暮不鹹不淡地回答。
顧燃接下了，“謝謝。”
情敵的東西他並不想要，但是考慮到不知道什麼時候來電，為了溫眠能睡得舒服一點……他才接受的。
“還有這個。”喬涼暮又遞過來一包東西，“驅蚊貼，粘在衣服上或者床上，可以防蚊子。”
顧燃沒想到他東西還挺齊全，不客氣地接了過來，“謝了。”
“不謝。”
丟下兩個字，喬涼暮就轉身回了對面他的房間。
顧燃心情有些複雜地在門口站了一會兒。
他也是男人。